萍聚社区-德国热线-德国实用信息网

 找回密码
 注册

微信登录

微信扫一扫,快速登录

萍聚头条

楼主: 享受人生

《寻墓记》--作者:小小村长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他回来杀了全村,村民因被咬而一个一个变为僵尸,一些及时离开的村民在早上回村探望时也惨成僵尸。

    僵尸的起源盛行于明中叶以后及清朝。清代笔记载僵尸者最多,首推袁枚的《子不语》及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此二书可以说是「僵尸大全」。

    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

    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再来就是讨论一下僵尸吸人血,吃人肉的问题,《阅微草堂笔记》就曾对僵尸的形貌作出描述:“白毛遍体,目赤如丹砂,指如曲勾,齿露唇外如利刃……接吻嘘气,血腥贯鼻……”

    僵尸吸血的问题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有一种说法是僵尸吸血是为了吸取对方的血液作为食物,还有就是象外国的吸血鬼伯爵那样为了报复上帝而吸血,更有的传说认为吸血是僵尸每天必做的工作,就好像我们的职业一样,白天要工作,晚上要睡觉的例行一般。

    其实中国真正的僵尸是荫尸,意思是一个尸体放在暗处有精力或接近生命的地方,这尸体就会吸收精力或者是生命力就会导致尸变。能够具有活动能力和思维能力的一个“生命体”(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完全死了。)这就是僵尸了如果发现了荫尸要近早处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僵尸吸血的问题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有一种说法是僵尸吸血是为了吸取对方的血液作为食物,还有就是象吸血鬼伯爵那样为了报复上帝而吸血,更有的传说认为吸血是僵尸每天必做的工作,就好像我们的职业。

    白露听我听了一大堆的民间奇闻,我原本以为她会不感兴趣的,没想到她竟然听的入神了。

    白露说:“瞧你说的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好象还真有那么点理论依据,可是也全不能尽信。”

    我念叨了一句:“道非道,魔非魔,善恶在人心,许多事情本来就是无可解释的。天地万物均有正邪之分,相生相克,就是僵尸也有可以克制的道法。一般能够克制僵尸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过大多还是以矛山术法和崂山术法为准。不过我觉得最实际的方法还是烧掉比较好,我把哪个称为为终极灭尸方法。”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道:“你别以为你懂得了一点邪门歪道的就有恃无恐的到处去干盗墓的勾当,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念头彻底给断掉的好,不然的话将来后悔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用不了多久,我所指的那个方向果然是有祠堂,这个祠堂的建造规模很有讲究的,所筑地的方位则是呈现出困龙升天之势,这座祠堂供奉着的一定就是这条村子的祖先牌位了。

    那祠堂的大门是紧闭着的,我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正想着要来一个私自进入,没想到白露却阻止了我,当即对我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多么没有礼貌的事情呀!”

    我摆了一副服了她的表情,说:“我的姑奶奶,就这种事情还要管那个绅士不绅士的呀,难不成你这还能对人家说,喂!我是来盗你家祖先东西的,你给行行好,就让我随便炼点东西回去就成。咱当这摸金校尉的,那以后还不被人给笑死呀!”

    白露骂了我一句:“你还是死性不改,这祠堂毕竟是人家供奉祖先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呀!”

    听着听着,这白露说的也对,这样做不仅打搅了人家祖先的清静,还坏了自己的名声,损了自己的阴德,这些日子都是给那个甚日月神经的事情给搅的,反正我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做什么事情好象都显得特别冲动了起来。

    此时白露指着前面对我轻声说:“你看,哪里有一个人,不如我们过去问问他,叫他带我们去见他们的村长,把情况给他们说说,让他们行个方便打开祠堂的大门,也好让我们看看那祠堂里面摆着的是不是和你得到的那块牌子是一模一样的。”

    我定睛看过去,那边正好有一个人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那人走近一见我和白露两个陌生人出现在他们的祠堂边上,自然是大感意外,于是便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笑了一笑,这就上去跟他套近乎,我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谁知他竟把我递过去的烟给推了回来,我心想他奶奶的,这小子走了风水运,家里发了大财,却是看不上我这烟的货色,我对他说:“哟!真对不住了,现在的日子难混,兄弟我也只能抽得起这种烟了。”

    那人笑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嫌你的烟不好,那烟什么价钱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抽烟。对了,你们到我们祠堂这边来要干什么呢?”

    我一时不我待之间还想不到对付的话来,这白露就先替我说上了,她说:“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这个就是你们的祠堂吗?那里面……”

    “哦,我们是来这里观光旅游的,路过你们村子,听说你们这里的山好,水好,人好,所以就想着来这里看一看了。你看哪,你们这里的风水这么好,谁不想过来沾一沾你们村的光呀!”我差点喊出声来,这白露这么直肠子的难保她不会说:“你们家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块牌子呀,有你就先借给我们,等过一阵子再还给你们,行吗?”现在我替人家说了,不行。

    如果那筷青铜牌子真的被摆放在祠堂之内,那么这一定就是某个祖先的遗物,你说这祖先的遗物,人家能给你随便乱借的吗?

    那人奇道:“哦,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村就是一块风水宝地呀!”

    我说:“好说,兄弟我虽然未曾几何时拜过师学过艺,但是这风水之道我还是懂得那么一点点的。”

    那人显然对风水之道大感兴趣,这说话就客气了起来:“哦!那你看出来了没有,我们这个村的风水到底是怎么一个好法呀?”

    我见这人像是故意在考我一般,于是便打算让他开开眼界,好歹让他知道我齐白齐大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说:“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是有一定的周期性的,每隔十二个生肖年的第一个年头来临之时,这个村的风水宝地就会变革,如果要继续维持这个风水宝地的话,那么就必须要定天盘,所以你们家家户户的院子应该都有摆着一个大圆石盘剩雨水,你看我说对不对?”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人一听我讲的一字不差,连连答道:“对对对,没错,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的确是都摆有圆石盘来剩雨水的,而且你说的跟我们以前请到村子里来看风水的著名风水大师说的一字不差。”

    白露这回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我,未曾料到我说出来的竟是如此准确,我谦虚的说:“没什么,我就是乱猜的,我也比不上那些专门给人家看风水的大师级人物,人家的能耐大着哪,就我这本事恐怕太潮了一点,我跟大师们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觉得你对风水特有见解,对了,我们这个村的人都姓元,我叫元青。”

    我这人还挺好说话的,是于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不过我的目标还是想进他们的祖先祠堂去看看,我故意对他说:“哎呀!你们的祠堂把大开给关起来了,你没听过紫气东来吗?你们这门一关上,这不是把风水之碌气给挡在外头了吗?所谓祖先受势,子孙后代顶呱呱。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这门给我开开,我再给你详细瞧瞧这风水。”

    元青为难的说:“这个,村长那边规定了,这祠堂的大门是不能随便让人进去的,这连我都没有进去过,更别说你们这些外人了。”

    白露一听就奇道:“你也没有进去过这祠堂吗?这是怎么回事?”

    元青说:“具体来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个应该与我们的风水有关吧!我们村的人,凡是六十岁以下的人都不能进去,还有属虎,属狗的也不能进去。”

    白露望了望我,那眼神就像是在问我风水上是不是真的有这些禁忌?我说:“风水上是有这么一回事的,不过通常都是生肖上有禁忌,那年龄根本就跟犯冲扯上关系,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规定下来的。”

    元青说:“这样吧,你们来的也凑巧,明天就是我们的祭祖先日子,要是你们还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等明天我带你们来看看热闹。”

    我假装很麻烦,说道:“哎呀!我们这住的旅馆在镇上面,这来回一趟也不容易,只怕明天来迟了错过了好戏,这还真他妈难办……”

    元青说:“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你们没地方住,那么可以先暂时住在我家。”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不是怕我们去住了你们腾不出房子来睡觉吗?”

    元青苦笑了一笑:“来嘛!没事,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反正夜里一个人挺难受的,今晚倒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白露问道:“大爷大妈呢?他们没跟你一起住吗?”

    元青摇了摇头:“我那两老去世很久了,老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走了的,老爸则是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的。”

    这还真要命,竟然提到了人家伤心的往事上面去了,我说:“咱别说这些过去的事情了,流水浮尘,有什么好记挂的嘛!”

    我在想着明天就是这个村的祭祖日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样也好,他早说我也用不着这么想方设法的折腾,我先等明天看看这祠堂里面是不是真如周教授所说有着这么一块和我身上的青铜牌紫相同的东西,要真有,且不管它们两个东西之间是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产物,不管是不是有着联系,我都打算找个机会来个不请自取,最好是摆在自己住的旅馆里的床上慢慢看,等什么时候看出一个惴儿来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来。

    白露看着我想事情竟然想的站在那里自个儿傻笑着,这才拍了一拍我,对我说:“怎么了,什么时候又添上新毛病了。”

    我说:“没事,我在想事情纳!”接着我便对元青说:“这样敢情好,你们祭祖先的那天一定很热闹,我这人就爱凑热闹,竟然你这么客气,那我们今天就住在你家吧!等明天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祭祖先活动了,你再带我们去看看就成。”

    元青说:“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要先到我家去喝杯茶?”

    这村子的风水布局包括阳局阴局都是非常之罕见的,这不仅引起了我想要去勘探究竟的兴趣,我说:“没事,我们身上都带着水哪!哎呀!我见你们这个村子的风水这么好,就想着到处走走看看,对了,你们的祖先都安葬在哪里呢?”

    白露此时问我那祠堂里面会不会摆着棺材?我摇了摇头,说:“这祠堂摆的是困龙升天的形势,所以那里面容不得半点阴气侵扰,当然那里面是不可能摆放棺材的。况且他们这村子里死去的人不能土葬,要是这么几代下来,那祠堂才那么小一点,你叫他们把这么多棺材往哪里放呀!”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他们一个祠堂里面没有祖先的遗骸却只是一个木牌子一样的灵牌,为何就要讲究那些风水形势呢?以前的人对于这点是非常重视的,他们都相信,这标示着祖先或者亲人的灵x(那个字打不出来,部首是:左又右司)的牌位,其实就是死者灵魂的唯一归属,此种观念一直延续至今不变。

    元青一听我这么分解,点了点头:“不错,祠堂里面摆放的只是我们祖先的牌位……”元青往远处的一座山上给我指了一指,告诉我说他们这个村里的人仙逝了之后棺材就摆放在那里,但是确切的位置却没有给我指出来,可能是怕外人知道了会跑去盗墓吧!湖南的盗墓贼可是横及一时的。

    我问他难道就没有到墓贼想要去盗他们祖先的墓吗?

    元青大有把握的说:“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会轮流着去那里为祖先们守墓的,所以就算是有盗墓贼来盗墓,那我们只能请他们吃子弹了。”

    白露奇道:“你们有枪?”

    我说:“我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希奇,他们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有钱,到那里去不搞的到枪支弹药呀!”说完,我便望向元青给我指的那山。

    高处不胜寒,把棺材摆在哪个地方也是最有效的一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里面的棺材一定不是普通的摆法,那摆棺材的地方周围一定都种上了桂树,桂树一直以来又以“贵树”著称,即是大富大贵之意,他们把桂树种在周围的原因是桂树有暖性,利用桂树来吸走阴寒的地气是最好不过的了。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其中又以流云八星的风水排位来计算,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也。空间,方位也。

    此种流云八星的排位即是从《烟波钓叟》里面得解出来的,《烟波钓叟》又叫《七句星云》,所谓《七句星云》是因为那里面的口决每句只有七个字,其《七句星云》如下: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战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

    神龙负图出洛水。彩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一千八十当时制。太公测为七十二。逮於汉代张子房。一十八局为精艺。

    先须掌中排九宫。枞横十五图其中。次将八卦分八节。一气统三为正宗。

    阴阳二遁分顺逆。一气三元人莫测。五日都来接一元。接气超神为准则。

    认取九宫为九星。八门又逐九宫行。九宫逢甲为值符。八门值使自分明。

    符上之门为值使。十时一易堪凭据。值符常遗加时干。值使顺逆遁宫去。

    六甲元号六丁名。三奇即是乙丙丁。阳遁顺丁奇逆布。阴遁逆丁奇顺行。

    吉门偶尔合三奇。万事开三万事宜。更合从旁加检点。馀宫不可有微疵。

    三奇得使诚堪使。六甲遇之非小补。乙逢犬马丙鼠猴。六丁玉女骑龙虎。

    又有三奇游六丁。号为玉女守门眉。若作阴私和合事。从君但向此中推。

    天三门兮地四户。问君此法如何处。天冲小吉与从隶。此是天门私出路。

    地户除危定与开。举事皆从此中去。六合太阴太常君。三辰元是地私门。

    更得奇门相照辉。出门百事总欣欣。天冲天马最为贵。猝然有难宜逃避。

    但能乘驭天马行。剑戟如山不足畏。三为生气五为死。胜在三兮衰在五。

    能识游三避五时。造化见机须记取。就中伏吟为最凶。天蓬加著地天蓬。

    天蓬若到天英上。须知即是返吟宫。八门返伏皆如此。生在生兮死在死。

    就是凶宿得奇门。万事皆凶不堪使。六丁击刑何太凶。甲子值符愁向东。

    戌刑未上申刑虎。寅己辰辰午刑午。三奇入墓宜细推。甲日那堪入坤宫。

    丙奇属火火墓戌。此时诸事不宜为。更兼乙奇来临六。丁奇临八亦同时。

    又有时干入墓宫。课中时下忌相逢。戊戌壬辰与壬癸。癸未丁丑亦同凶。

    五不遇时龙不精。号为日月损光明。时干来克日干上。甲日须知时忌庚。

    星与云兮共太阴。三般难得共加临。若还得二亦为吉。举措行藏必遂心。

    更得值符值使利。兵家用事最为贵。常从此地击其冲。百战百胜君须记。

    天乙之神所在宫。大将宜居击对冲。假令值符居离位。天英坐取击天蓬。

    甲乙丙丁戊阳时。神人天上报君知。坐击须凭天上奇。阴时地下亦如此。

    若见三奇在五阳。偏宜为客是高强。忽然逢著五阴位。又宜为主好裁详。

    值符前三六合位。太阴之神在前二。後一宫中为九天。後二之神为九地。

    九天之上好扬兵。九地潜藏可立营。伏兵但向太阴位。若逢六合利逃形。

    天地人分三遁名。天遁月精华盖临。地遁日去紫云蔽。人遁当知是太阴。

    生门六丙合六丁。此为天遁自分明。开门乙奇临己位。此为地遁自然临。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休门六丁共太阴。欲求人遁在此中。要知三遁何所宜。藏形遁迹期为美。

    庚为太白丙为荧。庚丙相加谁会得。六庚加丙白入荧。六丙加庚荧入白。

    白人荧兮贼即来。荧入白兮贼即去。丙为悖兮庚为格。格则不通悖乱逆。

    丙加天乙为伏逆。天乙加丙为飞悖。庚加日干为伏干。日干加庚飞於格。

    加一宫兮战於野。同一宫兮战於国。庚加值符天乙伏。值符加庚天乙飞。

    庚加癸兮为大格。加己为刑最不宜。加壬之时为上格。又嫌年月日时逢。

    更有一般奇格者。六庚谨勿加三奇。此时若也行兵去。匹马支轮无返期。

    六癸加丁蛇妖娇。六丁加癸雀投江。六乙加辛龙逃走。六辛加乙虎猖狂。

    请观四者是凶神。百事逢之莫措手。丙加甲兮鸟跌穴。甲加丙兮龙返首。

    只此二者是吉神。为事如意十八九。八门若遇开休生。诸事逢之皆趁情。

    伤宜捕猎终须获。杜好邀遮及隐形。景上投书并破阵。惊能擒贼有声名。

    若问死门何所主。只宜吊死与行刑。蓬任冲辅禽阳星。英芮柱心阴宿名。

    辅禽心星为上吉。冲任小吉未全亨。大凶逢丙不堪使。小凶英柱不精明。

    小凶无气变为吉。大凶无气郄平平。吉宿更能来旺相。万举万全功必成。

    若遇休囚并废没。劝君不必走前程。要识九星配五行。须求八卦考义经。

    坎蓬水星离英火。中宫坤艮土为营。乾兑为金震巽木。旺相休囚看重轻。

    与我同行即为我。我生之月诚为旺。废於父母休於财。囚於鬼兮真不妄。

    假令水宿号天蓬。相在初冬与仲冬。旺於正二休四五。其馀仿此身研穷。

    急从神兮缓从门。三五反复天道亨。十干加符若加错。入墓休囚吉事危。

    斗精为使最为贵。起宫天乙用无遗。天目为客地耳主。六甲推合无差理。

    劝君莫失此玄机。洞澈九星辅明主。官制其门则不迫。门制其宫是迫雄。

    天网四张无走路。一二网底有路出。三至四宫难迥避。八九高张任西东。

    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三元积数成六纪。天地未成有一理。

    请观歌里真妙诀。非是真贤莫相与。

    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能有人懂得运用这种流云八星的排法了,能够设这种风水大局的人决不是泛泛之辈,不服也不行。

    我问元青到底是什么风水大师给他们设的如此罕见的风水大局,元青说:“这个我以前也只是听过村里的一个老祖辈说过,这是一位叫作林正英的风水大师的杰作,可惜他死得早,要不然我还真想去拜他为师。”(林正英大师曾经为风水学界演出电影,让世人了解到中国神秘的风水文化,所以在这里借用其名亦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敬重。)

    这时天上阴云一卷,竟然刮起了阴风,看来这大骤雨又要扑湓而下了,我们穿的单薄,加上来的时候也遇上了骤雨,这衣服早就在前面给雨打湿了一半,我还算皮实,白露就有一点受不了了,我看她冷得直发抖,我便把自己身上的单衣给脱了下来,自己留着一条白背心,把身上脱掉的那件往白露的身上披了去。

    我想着白露一看我这体贴入微的模样,也该是感动的一生难忘了吧!只看白露一双瞳睛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望着我:“谢谢!”

    元青望了望天上的几卷乌云,对我们说道:“哟!这恐怕要变天了,来嘛,这外面冷,我们还是别站在外面了,先到我家去吧!”

    那晚,我和白露就住在了元青的家中,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再坐在一块儿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之后,我们便各自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往床上躺下去就睡着了,还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了自己走在了一个很黑很黑的空间里面,然后走着走着就突然从四面八方伸来了无可计数的手在拼命的拉扯我,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片曙光,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这些拉扯我的黑手,以便我能够跑到有光的那地方去,终于,我挣开了那些手的束缚,就在我快要跑到那曙光的地方之时,突然脚下一沉,整个身躯掉了下去,竟像是堕入了地狱一般。

    突然,我听到有个人在唤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一看,那唤我名字的人是白露,而我竟然是躺在了她的脚下,白露看我这德行就笑道:“你怎么又添上新毛病了,睡觉怎么都跑到地下去了呀!”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忙站起了身子,原来我刚才在梦中掉了下去却是我从床上面翻滚了下来,如此一幕正好给过来叫醒我的白露撞见,这面子可是丢大了。

    我强辩道:“不是,你听我说,昨天晚上这雨听了之后不是热乎乎的嘛,我看这地下还挺凉快,这整个人就不知不觉的躺下去了。”

    白露说:“行了,赶紧去刷洗刷洗,元青已经出去了忙着给准备祭祖先的事了,他叫我们可以去祠堂那边看看,但是不宜太靠近祠堂,因为他们在祭祖先的时候,外姓人不宜掺和。”

    我赶紧刷洗了一番,然后就和白露按着那祠堂的方向去了,祠堂那边已经围起了不少的本姓人,而祠堂的外面摆了一大长桌的香烛供品,前面还摆一个八宝香鼎,主持的人是几个老头子,我想其中一个必定是他们这村的村长。

    折腾了一会儿,可能是时辰到,这才听到有人喊典:“吉时已到……,祭太祖……,子孙转身回避……”

    那些人便全都转过身来背对着祠堂,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人喊典:“红绫祭……”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老头子便转回了身子,之后便有人捧来了一段红绫交给了村长,村长再和其他几个人一起步入了祠堂,由于相隔太远,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名堂我就不清楚了,只见他们出来之后就有人喊典:“给太祖上香……”

    接着,先是村里的长辈们一一上过香之后,那些后辈们才能转过身来去八宝香鼎那里上香。

    我纳闷着为什么看不见那块青铜牌子,是不是他们没有从祠堂里面拿出来呢?那个周教授几年前也是偶遇祭典才得以见到那个青铜牌子的,可是既然祭典之时外姓人不得在场,那么他又是怎么看到的呢?

    这个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周教授几年前经过这元家村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十二个生肖年一次的大祭典,也只有隔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典才能允许外姓人来此参观,但是却不准进入祠堂,包括他们元姓六十岁以下的青年人在内,只能站在外面看。而祖先们的珍贵遗物也要在这大祭典中拿出来开光,也就是说每隔十二年要开一次光,至于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那就不得其详了。

    此时也不知道怎么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处景色怡人的湖边,只见湖边也有着几对三三俩俩的男女,我一看这情景便说道:“哟!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出这种好景色,说明这镇上建设的还不错,那个有钱的元家村应该也捐了不少的钱来搞建设吧!这有钱就是好,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哪个,美国佬那边不是有这么一种食物的吗?就是中间随便夹两片西红柿和一片半生不熟的煎牛肉,那个好象是叫什么来着?”

    白露说:“那个叫做汉堡,是一种高热量的食物。”

    我说:“对对对,就是汉堡,还有哈德门香烟,那烟我老早就想抽上一支了,可就是没有逮着机会,哪天我齐白也发大财了,就他妈把他们整个作汉堡的和作哈德门香烟的工厂全买下来,自个儿生产自个儿用,你说,那该多好哇!”

    白露望着我说的口沫横飞的样子,突然就问我:“齐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我笑道:“将来?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怎么样?你那有什么好关照的呀!”

    白露看着我一副玩事不恭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看你都什么岁数了,怎么整天还这么嘻皮笑脸的?对了,你能给我说说,你开始是怎么想到要当一名摸金校尉的。”

    我说:“现在这世道乱,虽然邓同志一上台就大大表明决心要改革中国,但是你该改到什么时候呀,在说那些屁话之前,那人们还不都是过的苦生活吗?都说漫漫人生三苦三乐,可试看咱们这拨人的惨淡人生,真是一路坎坷崎岖,该吃的苦咱们也吃了,该遭的罪咱们也没少遭。一句话,我当摸金校尉就是为了济困扶弱。”

    白露见我还是一副死性没法改的样子,她这前面对我说过的话算是白说了,但是她还对我劝说:“如果我们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希望你别重操旧业再干盗墓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按你的风水理论来说,古墓里会有打不死的僵尸,还有那些危机重重的机关,另外最主要的,钱是万恶之源,古冢中的古文物,几乎件件都是价值不菲,如果能成功地盗掘一座古墓,便可大发一笔横财,但不论动机如何,取了财自己挥霍也好,用来济困扶弱也罢,那些古文物毕竟要流入社会,这不仅会造成我们中国古文物的流失,也从而引发无数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古文物引发的所有的罪孽,要论其出处,恐怕归根结底都要归于掘它出来的盗墓贼。我希望你以后慎之,慎之。”

    白露顿了一顿之后,好象想起来了什么,这才对我说:“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的,关于我们所中诅咒的事情,我也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了,我,你和小胖,老胡和Shirley杨,我们五个人所中的诅咒是一种放射性的物质在干扰着我们的生命线,而这种放射性物质则是由记载之中的太阳经与月亮经散发出来的,我得到的信息是,太阳经,月亮经和回归经书的日月神庙,它们三者之间一定有着不同性质的放射能量,有可能它们是互相排斥的,也有可能它们是共通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把太阳经和月亮经回归中日月神庙之中,那受诅咒者才没有任何事的原因。”

    我说:“这么说来,这一百天的死亡期限就是真的了?”

    白露点了点头,说:“无论这一百天之后我们会成怎么样?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只有尽力而为吧!”

    我抬头看了一下日候,我这才发觉今天是一个没有太阳的晴天,我一手就拉着白露走,要离开这处地方。

    白露问我要去哪?我对她说:“你看咱俩都瞎逛了半天了,这上街也没买什么好东西,你看这也过不去呀!走,我带你去吃吃我们南方的小吃,然后再给你买一些土产,你看怎么样?”

    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拽着她的手就往专门买地方小吃的档口胡同走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和白露回到旅馆,我特意叫白露换上了一身颜色浅谈一点的便装,白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我的A计划就是打算今晚趁其不备,偷偷摸到他们元家村的祠堂里面去看一看,今晚我还非得要搞清楚了那祠堂里面到底有没有一样标示着日月图案的青铜牌子。由于此次去不是干倒斗,所以倒斗用的工具就大可不必带上了,我只轻便的带了一点避邪用的物事,身上再缠上备用的绳子,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我这才在前头带路,白露紧跟我其后。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幸好今晚的明月当空,遇上了八月十六的圆月,这夜晚走山路就是不打手电也不至于跌倒。

    一路上,我给了一枝竹叶给白露拿着,我自己也拿了一枝,走在前面开路,白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问我拿这些竹叶是做什么用处的。

    我说夜晚走路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这竹叶可以起到避邪的作用,你信不信都好,你拿着就当是在玩儿吧!反正可别把竹叶给扔了,否则真遇上葬东西了,怕是会被鬼遮眼,到时候在山里乱跑一通。

    我们按着原路返回了元家村,我带着白露就一直奔他们元家村的祠堂,白露这一路看着方向才总算是开始有点明白了我的计划,只听她停了下来,对我说道:“齐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私自进入元家村的祠堂去勘探?”

    我给她伸了伸大拇指:“好样的,这么快就让你给猜着了。”月光下,我看着白露那难看的表情,心知她是对我有意见了,我笑道:“你看啊!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的,不就是进他们的祠堂去看看嘛,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心想着如果那里面真要是有我们找的东西在,那我就来一个先斩后奏,且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东西拿了再说,就按我前面想的那样,该什么时候研究完了就什么时候给他们送回去。

    白露说:“可是那样对人家就显得不尊重了,要是让人家给发现,你看这该怎么是好呢?”

    我拍着自己的胸口给她大打包票:“你心安了,这个时候谁有那个心情去管你那祠堂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呀,况且这月黑风高的,晚上出门多有不吉利,这会儿还不都跟媳妇孩子在自个家里侃天说地吗?”

    白露想了许久,这才算是一半同意了我的A计划,她提醒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到了祠堂里面,你可千万不能把人家祖先的牌位搅乱了。”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只是去找东西,犯不着惹上人家的老祖宗。”

    祠堂那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嚎叫,听着听着又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一般,我暗骂了一句:“畜生,没事净会发出怪叫来吓人,待齐少我的事情给办完了,非得把你抓来煮了吃。”

    我和白露悄悄摸到了祠堂的大门前,那门上横幅是“元氏祭祀”,那两边的联对上写着什么字我就不仔细看了,那祠堂的大门是被一个以前的那种老旧铜石锁给锁上门的。

    我看了一看,这种老旧铜石锁在北京的老胡同还常见的很,想要打开倒也容易,我从小腰包里面摸出一根细铁丝来,左手拿着一个硬针,一右手拿着细铁丝,两者同时从钥匙孔上插了进去,不一会儿,这老旧铜石锁就给我弄开了。

    白露看着我手脚利索的模样,对我说:“你看你好的地方没学个二三成,这坏的地方你给学了个满精通,你要是把这份热心摆在正道上面,以后就是一个出色的人。”

    我说:“没办法,这好的地方都去学,那坏的地方该留给谁去学呀?有道是俯首甘为孺子牛,我就是天生为人民服务的命,到哪都是当孙子,这辈子净给别人当枪使了。”

    白露狠狠啐了我一句:“牙尖嘴利的,我可真说不过你,好象你说出来的歪理都自动成直道了。”

    “行了,开这门就这么容易。”我轻轻推开了门,正打算和白露摸进去的时候,突然我的肩头上被人给从背后一搭,要是大白天的我肯定会反手将后面拍我的人给扣倒,可是现在是在夜晚,如此夜深人静会是人吗?这还真着实吓了我一跳,白露就在我的旁边,那后面搭我肩膀的又是什么呢?我这一想就想到了会不会是鬼拍板呢?听说这鬼拍板是不能回头的,这一回头只怕那脑袋都会给那鬼拍成脑浆了。想着想着,我这一身冷汗就出来了,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该怎么行动。

    白露看我愣在了那里不动,便转头面对着我,我猜她这个时候一定是看到了我背后的那只东西了,只听白露惊讶道:“是你?”

    谁?白露指的是谁?

    我顾不了那么多,回头一看,一个黑头黑脸的人正面对着我,由于是背对着月光的,光线照不到脸上,不清楚这是谁人,反正知道了他不是鬼魂,这嘶深夜半声不响的跟在我们的后面。绝对不是善类,我抓着他的衣领,这就想着一拳揍过去,没想到那人却出声:“别别别,看清楚,是我,元青。”

    我愣了一下,一直到他侧面对着我的时候,那月光照了他个半面,我这才看出来是他,我问他:“怎么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接着一想这话应该是对方问我的,我笑道:“哟!元老弟,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呀,我们俩情侣这不是望月思情,想着到处走走,看看这些河塘月色吗?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好象被鬼遮眼的似的,竟然跑到这里来了,幸好遇到你,否则我们俩可真是被鬼迷了。”

    元青哼声道:“被鬼迷?我看你们两个人是别有用心,你还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我今天没见着你们在村子里面,还有你们的行事方面,我还真就应该想到你们是不怀好意的,你看,让我猜出来了,是吧!”

    白露平常作的都是正派作风,现在遇到了喊抓贼的这趟子事情,她显得又窘又气:“这,哪个,我们……”

    我按下元青,小声对他说道:“哥们,这有女同志在场,你有什么事情都冲我来,行吗?”

    元青说:“好说,你们这么急着要进我们元氏祠堂,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指望的是哪门子东西嘛!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元家的祖先牌位之外。”

    我说:“你不是说过你从来没有进过这座祠堂吗?怎么就这么肯定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元青一时哑口无言,我说:“元青,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这不来都来了,这门不开都开了,你看该怎么办吧?要不你先让我们进去看一看,等出来之后要清蒸还是红烧都任你喜欢,怎样?”

    元青沉声道:“那行,你给我学狗崽吠几声,我今晚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听之后还真想把这小子给揍一顿:“去你大爷的,你他娘也不看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士可抓不可辱,这不就是被抓去公安机关去审查嘛,反正咱以前也不是没有蹲过土窖子。”我这话也只是表面上说说而且,我想着这元青要是真敢上来逮我,我这第一时间就是将他放倒了,然后再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这类守祠堂。

    元青突然就噗咋的捂嘴大笑,我这就看不出来小子在搞什么花样了,我说:“你他娘的笑个什么劲呀!有事你就只管冲我来,别像一个婆娘似的阴阳怪气的。”

    元青笑道:“你别紧张呀,我刚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不就是喜欢进去我们的祠堂去看看吗?这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那就一起进去看看吧!不过,祠堂里面的东西,你可不能乱动?”

    他这突来一变的举动叫我和白露简直是摸不着头脑,这嘶刚开始那头还明火执仗的指责我们扰了祖先的安静,这头却是说在逗我们玩儿,他这小子胡同里卖猪崽——无知。

    白露问道:“你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意图要私自进入你们祖先的祠堂也不生气吗?”

    我对元青说:“你他妈算什么意思呀!”我瞧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还是先把他放倒了再说,否则让他在这里瞎搅乱,那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了。

    我正想划开架式上去,却听到他说:“其实这祠堂我老早就想进去看一看了,以前因为毕竟是我们元姓供奉祖先的祠庙,所以我才没想着进去,不过今晚既然遇了这趟子事情,你们这么念叨着我们祖先的牌位的话,那我就尽管跟你们一起进去看一看也无妨,这样一来我也可以看着你们,可别真把我们祖先的灵(左又右司)牌位给弄乱了。”

    我听了还真不敢进去了,我想着这进去了,突然之间里面就站满了他们元姓的兄弟党,那我们不就等于是请君入瓮了吗?

    元青说:“进去呀!你们不是特想看看我们的祠堂长的什么样子的吗?”他说着就跨过我和白露走进了祠堂里面去了。

    白露望了望我,变得不知所措,我给她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说道:“先进去看看,以后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吧!”

    我看了看祠堂里面,那元青已经是不知道走到祠堂那头去了,我和白露各自拿出了手电,推开手电的开关,黄色的灯光便射了出来,我们窜进了祠堂,回头再把祠堂的大门合上,这样做不仅可以起到掩盖形迹的作用,这堂内就是打着亮光也不会从里面透出来让人发觉祠堂里面会有人。

    在手电的光线的探明下,我们这才观察起这祠堂里面来,只见两边排开着摆放了桌椅,前面的明台上供奉着许多的灵(左又右司)牌位,除了这些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这里面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的景象。那元青却是早已经去了明台的前面,看那些桌椅却是一点也没有被碰到的样子,我奇怪他为什么在一点照明光线也没有的情况下还能行走如常,难道就不怕不小心把他们祖先的牌位给碰下地来了吗?

    我走到明台那边去察看,那些木牌灵位都是从上到下到的一层层叠着的,最为令人注意的就是那个摆放在最顶上的灵牌,那灵牌明显和其他的就不同,元青对我说:“这个就是我们的元太祖。”

    我问道:“你们的村子有多少代了?”

    只见元青对着祖先牌位三叩九拜了一番之后,对我也不隐瞒,照实说:“我听村里的长辈们说,我们这个村子是在民国年间迁途而来,我们的元太祖亦是哪个时候的人,至于这再后面的祖先,我就不得其详了。”

    我望了望元青,怎么看这小子的行径都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感觉,我没再理他,眼睛随着手电的光线到处寻找我们要找的东西,可是这个祠堂里面一眼就能够望穿了,我想着如果问元青这小子他们祖先的遗物一般都摆放在哪里,他一定会以为我在打祖先遗物的注意,所以他肯定不会说。

    元青看我的一双贼眼到处张望,好象知道了我的意图一般,对我笑道:“你在找什么呀?我劝你别找了,我们祖先的遗物早就在几年前的一次大祭典过后突发了一场大火烧没了的,那祠堂也烧了一个精光,我们现在这个祠堂也是在几年前建造的。”

    我一愣,真还没想到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不过幸好我们要找的那东西是青铜来着,最多把表面烧个黑层,应该碍不了多大的事情。我奇道:“烧光了?怎么会烧起来的呢?”

    元青说:“是呀,都烧光了,没烧掉的遗物也就只有那么几件东西了,对了,我后来听长辈们说,这祠堂之所以会起火,发生那种不吉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们没有把元太祖奉高。”

    我虽然懂得的民间风俗不少,可是究竟什么叫做“奉高”,却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我试探着问他:“对了,那烧不掉的遗物肯定是青铜来着,要不就是玉石什么的,对吧!”

    元青没看出来我在探他的口风,说:“幸好没烧掉的都是我们元太祖的遗物,以前拿出来开光的时候我见过一回。”

    我故意奇道:“什么什么,那遗物不是都给放在棺材里面的吗,那你们往后把东西拿出来一次就要开棺一次,那多不吉利了。”

    这开棺对子孙最是要不得,一是如果开棺扰乱了死人既是不孝,二是这开棺就把棺材气放关了,等于是漏财,对以后子孙后代的富荫受到一定的影响,我看他们这个元家村如此注重风水这一环上面,真的很难想象到他们会反其道而行。

    元青说:“那个当然不能开了祖先的棺,我们村里的仙逝了之后,用来安葬遗骸的棺材是特制的,棺材能装人也能另外开出一个小格子来装遗物,这些都是我们的元太祖传下来的规矩。”

    此时白露突然在别处叫我,我望到她那边,原来她已经跑到明台的后边去了明台的后面是用好大的一块布帘子围起来的,帘子的颜色是黑色,一直围到屋顶边上,密不透风的,这让人总感觉那布帘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异之处。

    白露向我招手道:“齐白,你快过来看看,这里有点奇怪?”

    我闻言便走了过去,本来想跟白露谈谈我们要找的东西的,可是这不是还有一个元青在场的么,我们两人要是就这么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不真应了我们这做小偷的目的吗?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了看那帘子,还是可以分几批的布帘围起来的,还能分几个方向拉开来的,正想拉开帘子走进中间去瞧个究竟,没想到却被白露一手给拉住了,白露对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帘子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况且我们是不受欢迎者,就这么进去我看不太好吧!”

    就在说话的这时候,那元青却是一早就钻了进去,我立马就指着他的身后对白露说道:“你看,你看,虽然他小子也是姓元,可是他们不是有规定的吗?未满十六岁者不得进入……”

    白露及时纠正了我后面的一句话:“你瞧你说的什么胡话,应该是六十岁。”

    我说:“随便哪个了,反正他不也是不能进入这祠堂的吗?那还不都进来了呀!”说完,我也不管白露是如何想的便一头扎进了布帘中去,白露拿我没法,也只好随着我进来,我一眼就看到那元青站在中间,只见这帘子的里面还真什么都没有,我就对他问:“我说,你们是搞什么名堂呀!好端端的把这么大块地方用布帘子围起来,这里面又什么都没有,你们这是故弄玄虚,浪费物力资源。”

    元青不耐烦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呢?我以前不是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的吗?”

    突然,只听我后面的白露对我说道:“齐白,你快看,那上面是什么东西?”

    我把手电的光线往上面照了上去,却是竟然发现了一个大东西悬在半空中,那底下是一个十字横梁作为支撑点的,原来这帘子里面大有文章所在,那上面悬着的可是一口大棺材。

    白露奇道:“怎么会有棺材会吊在上面的呢?齐白,你不是说过,这里面不能摆放棺材的吗?你的风水术看走眼了不是?”

    我暗骂一声,就这事就让我在白露的心目中变质了,她觉得我的风水术就不管用了。

    元青也说:“对了,你不是说这是什么困龙升天的地方,不能随便摆放棺材的吗?我们的祠堂里面怎么就偏偏有一口棺材了呢?”

    我现在一时半刻也作不了那么多解释,但是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只好强辩道:“我是这样说过呀,可是我没说过这棺材不能吊起来放呀!”

    白露不耐其烦的给了我一个眼色,对我说:“我倒要看看对自己说的话该怎么去收场?还有,我看这么做的原因也一定会和风水有关,要说悬葬,这南方等地并不多见,况且为什么就只有这口棺材给吊起来,其他棺材则是摆在别的地方呢?”

    我说:“你就是再怎么说我的不是,那也得让我好好看看想想才行呀,要不我怎么跟你作这个解释呢!”

    说完,我便开始注意起那上面的棺材来,我问元青他们祖先的棺材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种吊起来的葬法?

    元青摇了摇头,说:“我们祖先的葬棺是很讲究的,不能土葬,所以我们专门在山那边找了一个山洞来摆放棺材,葬洞外面还种了桂树,虽然那里同样规定我们元姓子孙六十岁以下不能进入,但是我听长辈们说,祖先们的棺材都是用柳叶隔地才能摆放的。”他所说的安葬方法都一一验证了我前面所作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这么大一口棺材,摆放的形式特殊,就连个地位也肯定有着分别,要不怎么单单就这口棺材能吊起来,其他的棺材就不能吊起来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上面悬着的棺材,里面的人生前肯定是很有威望的一个,百分就九十是他们元家村的那位元太祖。而且,这困龙升天的形势确实是不能摆放棺材的,不过这么一着下来,我头顶上的那口棺就不能乱说胡盖了,以太祖先为天棺,摆在困龙升天的形势之中,天棺就是聚集龙气所在,这样一来才是真正的符合了困龙升天这个说法。

    我想着我们要找的那块青铜牌子找遍了也没有找着,青铜牌子会不会在那上面的棺材里面呢?他妈的瞎猜还不如瞎摸,那还得真要上去瞧瞧那棺材。我是这么打算着的,可是这边不是还有元青那孙子在的吗?那上面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死人可是他的祖先,他能让我乱来吗?

    不过,他那套要紧还是我们的小命要紧?现在不是都在打四旧吗?我还真不管他娘的会有什么后果了,我想着还是先把那元青给先下手为强,把他绑起来丢在一边,可别让他坏了我的好事。

    我一连给白露打了好几个暗示过去,可是白露却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这心里抓痒的紧,看她不明白也就没再给暗示了,反正就一个元青我自信在出其不意之下还能把他手到擒来的。

    注意打定之后,我立马就用一个迅雷不掩儿之势,从元青的身后窜了上去,他小子没注意,刚察觉到自己的身后呼呼生风的时候,我把他反手一扣就按倒在地。

    元青连连骂道:“怎的?你他妈在对老子作什么呢?快点把老子放开。”

    我没理他的话,赶紧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给绑上了,然后把他按倒在地,我看他一直在不停的骂人,便想着最好是找样东西来塞住他把口,我摸不到东西,就只好把手套摘下来整个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白露惊讶间,我已经把这些事情干完了,她问我到底在干什么?赶紧把人放开。

    我指了指上面的天棺,对她说:“我估计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就在天棺里面,我得上去看看,这小子碍手碍脚的,要是不把他绑起来,那咱们还怎么做事呀!”

    白露说:“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给绑起来,你这种行为作风是很让人不耻的。”

    我说:“行,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你来,我立马把他放开了,要是没有没有,那不好意思,就按我说的办,等事情完了之后我还照样把他放开了。”

    白露无话可说,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指了指上面:“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上去找了,难道就站在这下面说风凉话,那东西就自己跑出来了。”

    白露说:“你想开上面的棺材?这个,我坚决不同意?”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没你想的那样,他不是说过他们元家村葬人的棺材都是特制的吗?有暗格可以用来装陪葬品的,我看用不着开棺,如果那棺材暗格里面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那最好,没有的话那还少不了真要去打开棺材来看一看。”

    白露听到我的后面一句话就眉头一皱,对我说:“我不许你随便乱开人家祖先的棺材,你的恶习还没有改掉吗?”

    我拿她没有办法,假装称了她的心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不开棺就不开棺,祖师爷保佑能找到那东西。”

    完了之后,我便盘算着应该怎么样上去,这地方找不着立足点,法法爬上去,不过幸好那上面有一个勾角的地方,我打算用绳子勾上那勾角,固定下来之后就沿着绳子直线攀爬上去。

    说做就做,我马上把绳子顺开,在空中打着转借力,我一连抛了几回绳子才算是勾上了那勾角,我给绳子的那头打的是一个活结,所以绳子一勾上角了,只要使劲一拉,那活结就会越拉越紧。

    地上被我活擒生绑的元青一直说不了话,一直吱吱呜呜不停,小子这会儿对我的意见肯定是大的不得了,我回头对他笑了一笑,说:“哥们,真不好意思,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不过,我齐白向毛主席保证,我决不会把你祖先的遗骸弄坏,还有,那个遗物嘛,我也只是暂时借用一下,用完了就还,你也别生气,好好睁开眼睛看戏就是。”

    我正想攀着绳子上去的时候,白露还不忘叮咛我小心一点,别把人家的棺材给弄坏了。

    我说你尽管放心,咱们摸金校尉也有明文规定,不得损人阴德。说完,我往自己的手上吐了两口滟沫,这便攀着绳子直上。

    由于上面没有任何的有利行动的站脚点,所以我攀了上去之后只能选择站在那天棺底下的十字横梁上,我看了一下天棺上面的吊点,是又用两根粗大的粗绳分两头悬吊的,不过我看那绳子不像是麻纤维的,要不就是这绳子用秘浸泡过,如此用来避开阴气地气,阴气地气就沾不上天棺了,这样才能起到集天地气贯如一身的作用。

    白露就在下面用手电另外为我增强光线,我看了一会儿,琢磨着这棺材的暗格最有可能开在那里,棺材左右两边是不可能有的了,因为棺材讲究隔板的深厚,这开个暗格在中间稍微不可能。

    我举着手电再往那棺材的棺盖上一照,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这棺盖处,棺盖的板式一般要求厚度比棺材其他地方的要厚,如果掏空一个小空间来开暗格亦是最好不过的。

    我小心爬到了棺材上面,用一口气吹开了棺板上面的灰尘,发现那上面果然还真有一个细微的痕迹,那暗格是能够划开的,我这心里一喜,先把手电含在嘴中方便行事,然后才慢慢划开了暗格,那暗格的空间不大,不过用来装陪葬品是绰绰有余的了。

    大开暗格的那一刹那间,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形状大小和我见过的一模一样的青铜牌子,我喜不自禁,正想伸手去把东西摸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棺材板好象被人推了一把,“砰”的一声,声音不大,下面的人可能没有听到,可是我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妈的莫不是又犯什么煞了吧!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把东西从暗格内摸了出来,把这重要的东西先收好,赶紧从棺材上面爬了下来,正当我在十字横梁上面站稳脚筋的时候,我就听到那下面有人在骂我:“齐白,你他妈简直不是人,我们元家祖先你也敢碰?你赶紧给我下来,看我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才怪。

    我往下面看了下去,这元青却是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绳子,想都不用想,那一定是白露放开他的,这小子心里存着一口恶气发泄不出来,这就沿着我上来的绳子也迅速爬了上来。

    这上面显得不对头,我这就想着赶紧下去走反,可元青这就爬了上来,我暗骂:“他妈的,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这上来肯定坏事。”

    元青刚上来在横梁上站稳,那天棺突然就又响了一下,声音较大,就连下面的白露也听到了,我的心头就跟着一紧,元青此时也不敢再对我说话了,我和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苗头处——棺材。

    突然,那棺材盖竟然自动划开了一个口子,这回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棺口处明显可以看到有一支干手正试图慢慢伸了出来。

    元青喊出一声:“大粽子,诈尸了。”

    我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他会我们倒斗行内的行话,赶紧上前把棺材板推了上去,我想着在这个风水宝地这么好的地方,而且又没有土葬,地气阴气又没有,为什么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还会诈尸了呢?

    这棺材板又被一股怪力给拉开了一个口子,这回是我和元青合两人之力一起给推合了上去,再折腾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大粽子迟早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幸好我身上带着那块在西藏得来的黑玉石,经过我和大金牙他们的一致讨论通过,这黑玉石应该可以镇尸的,狗急跳墙,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就掏出那块黑玉石往棺材里面一抛,可是却一点也不管用,可惜了一块那么好的东西就扔在了里面。那棺材的怪力还在继续与我们较着劲。

    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想起了可能引起诈尸的原因,我刚才爬到了棺材上面,我那脚底沾着泥,带着地气,这村子里面的神仙泼水风水宝地就是这么不能马虎,这马虎了还真的惹出麻烦来了。

    唯今能够阻止粽子诈尸的办法就是立马清楚掉棺材板上面的土,可是那也没用,棺材上早就沾上地气了,除非……

    这情急之中倒让我想了一法子,我让元青把棺材板按住,千万不能让里面的大粽子破棺而出,我则是爬到另一横梁上面,用衣袖把棺材板上面沾上的土给扫干净了,然后再把自己脖子上带着的摸金符给除了下来,拿在手中按在棺材板上面来回刮着。

    我想这摸金符是摸金校尉们出入古墓的集正气灵性的避邪之物,这用来清楚掉漳毒的地气应该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所以我才有了前面那么一幕。

    果然,我用摸金符在上面来回刮了一遍之后,这棺材里面就好象没了反应,我这才停了下来,对着元青点了点头,元青这才松开了按着棺材板的手。

    我对他作了一个下去的手势,自己便先行爬绳子下去了,白露只知道上面有古怪,可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出声问我,却是我先她开口:“有什么事情,咱们赶紧出去了之后再说。”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楼主| 发表于 2008-4-13 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三个人从祠堂里面推门摸了出来,我就一屁股的坐在了门口,呼呼喘着大气,白露这时才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别提了,差点就诈了尸。”

    元青此时怨道:“那还不是你害的吗?你看你这么一弄,我们村的风水肯定会出问题。”

    我说:“放心,风水局没变,就是没有了往年那么顺就是了,你们还可以照样发大财。”

    我此时想着的就是这元青怎么一遇上大粽子就会了我们倒斗行内的行话了呢?还有,我看他刚才惊讶又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好像对于这种事情少有了解一般。莫非这小子还是会倒斗的行家,此刻只是在装孙子给我看的。

    元青问我刚才到底摸了他祖先的什么遗物,给他重实招来,不然的话新账旧账就在这里跟我一起算。我连连说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刚上去就遇上了刚才那趟子事情了吗?

    元青望着我不相信的问:“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好歹我以前对你们也不错,可你们也不能干这等损人祖先的事情呀!”

    我一听这小子竟然这样说了,想瞒他也是不可能,我对他说:“你他娘的装的还挺像的,还真没想到你竟会是一个行家,好,哥们也不蒙你,我只拿了一件东西,而且只是借用,用完了就立刻物归原主。”

    白露补充道:“最多三天,三天我们就物归原主。”

    说着,我便掏出了那东西来让他看,以证明我真的是只拿了那么一件东西。

    元青一看我手上的那块东西就哑然失声:“那是日清,我们元太祖留下来的渊媲。”

    “渊媲”,很重要的历史意义物品,如镇山之宝,镇村之宝,家族镇宝。

    日清?他说的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们管这个东西叫做日清,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块牌子也拿了出来,借着手电带来的光线,与他们所说的日清对照了一番,果然从哪一方面上看它们都是有共同之处的,令人称奇的是,这所谓的日清上面的图案不偏不倚的是一个太阳,而我收来的这块亦是一个月亮,这事情未免蹊跷之处太多了。

    我正全神贯注的端详着两件东西,没想到这元青却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抢了一件过来,不过那件却是我自己的那块,并不是从他们祠堂拿出来的那块,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元青早就起身离了我几大步,以防我再度跟他发难。

    我对他就骂道:“你他娘的跟我算心眼,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给我来他妈的这么一招,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元青说:“别光说我,说说你自己吧,你刚才还不是从我背后干偷袭的勾当吗?这个是我们元太祖的东西,哪能那么轻易就让你给拿走了,况且今晚是我守的祠堂,我要是没了个交代,那村里的长辈们还不都说是我小子自己干的好事吗?那还非得要抽死我不可呀!所谓盗亦有道,我看你们摸金校尉也要始终秉承‘两不一取’的行规吧!”

    原来这小子今晚是被派来守祠堂的,也怪不得他会撞上我们了,况且这小子还能叫出咱摸金校尉的行归,又知道一些倒斗行内的暗语,不说是一个倒斗老手,起码也是跟盗墓扯上关系的人。我记得清楚,他抢走的确实不是我从祠堂里面拿的那块,反正那我的那块已经看够了,现在跟他换换,他祖先的东西没丢,而我需要的东西又有着落,谁也不吃亏,两全其美的事情。我笑道:“哟!没想到你还懂得我们倒斗行内的切话,这么说来,你小子也是干我们这行的了,想必你小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呀!这么着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行,咱今晚就算是白玩了,你把你祖先的东西放回去。”

    元青也不理我,还真的是重新推开祠堂的门走了进去,打算就把东西放回原来的地方,我说:“你小子小心一点,脚跟千万不能碰到棺材,可别又弄的尸体诈了尸,否则我可救不了你了。”

    他进去了之后,白露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注意,把东西还给了人家呢?我得意的小声对她说:“他拿的是我在北京收来的那块,现在这块才是我们刚才拿的,一物换一物,值呀!”

    白露瞪了我一眼,说:“看你满脑子的坏水,要是让元青知道了可又要跟咱们闹了。”

    我笑道:“放心,他没注意,况且两者之间也只有图案各不相同,其他大小形状等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包管他没注意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白露说:“我们这样不是骗人家吗?而且元青他对我们私自进入祠堂的事情也不追究。”

    我说:“他能追究吗?你看他才一个人,我们这边二比一,他小子是吃不了眼前的亏,等下他回去了,肯定会叫上他的那些兄弟党来追的,所以我们现在赶紧走,出了村子再说,明天我们好赶第一班列车回北京老窝去,叫他找不着我们。”

    过不了一会儿,元青就从祠堂里面窜了出来,我看他的动作就跟盗墓贼子差不了两样,我故意说道:“好呀!就你这身手,当我们摸金校尉倒也不丢面子,不过就看你的手艺潮不潮了。”

    白露一听这意思当即就明白了几分,就愣道:“什么?元青他会是摸金校尉?”

    元青此时狡猾的笑道:“可以这么说,但我和你们不一样,倒不是你们说的摸金校尉。”

    我也不奇怪,反正能干盗墓的也不只是摸金校尉一行,而且摸金校尉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要懂得风水分金定穴的本领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风水分金定穴,倒斗行内的派别众多,可是除了能用风水秘术而进行盗墓的却只有摸金一派,其他则是比较注重技术含量,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派系,而其中无门无派自成一格的就以湖南倒斗界横行多时的土夫子为例子,他们自成一体的盗墓技术是最为厉害的,他们寻墓靠的不是风水秘术,亦不含现代高科技探测成分,完全是以手艺为基,寻墓掘宝靠的就是无官听觉,是以至民国那时,他们的盗墓技术已经是行内众所周知的事情。

    白露说:“什么不一样?那还都是一个盗墓贼吗?”
Die von den Nutzern eingestellten Information und Meinungen sind nicht eigene Informationen und Meinungen der DOLC GmbH.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微信登录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Archiver|AGB|Impressum|Datenschutzerklärung|萍聚社区-德国热线-德国实用信息网

GMT+1, 2025-3-12 13:36 , Processed in 0.060603 second(s), 14 queries , MemCached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