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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途鬼

连载 zt【盗墓笔记】——2009年9月3日更新:盗墓笔记6 第二十二章 群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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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6 02: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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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1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章 虹吸效应
云彩坐在闷油瓶身边,远远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和他说上话,胖子直直的看着,我调侃道:“你失恋了,节哀顺变。”

胖子不以为然道:“我相信小哥,绝对是够义气的人。”说着把酒递给我,自己也起来放尿。很快后面传来长篇大尿的水声,持续源源不断,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

我不禁莞尔,笑的也累了,静下来,看着远处月光下的湖面,忽然感觉到,来这里也许是一种缘分。

独看这里湖光山色,谁能想到当年这里发了那么诡异的事情,又看我们笑声豪迈,谁又知道其实我们背负了这么多东西。世界上的一切都很简单,而人似乎是最复杂的东西,这种复杂又是他们抗拒的,却又逃避不了的。

庸人自扰,都是庸人自扰哦。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自己以前的那种心境,又想想现在的这种心境,觉得以前哪个在那么多谜中到处碰壁的形象真的有点可笑。

胖子放完水,哆嗦着走回来,看云彩那在那边,就奇怪道:“那丫头还没碰一鼻子灰回来?毅力可嘉啊。”
我道:“别说,也许小哥正喜欢这种类型的呢,他们现在都在交换定情信物了。”

胖子说道:“那不成,他们离我们这么远,万一有个什么妖怪的从湖里出来把他们拖了去,我都不好救,我去保护他们一下。”说着就要过去。

我拉住他,对他道不要打扰了,闷油瓶现在可能已经很烦了,他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问题,这种时候我也经历过,让他一个人呆着比较好,你仔细听听,云彩也没有说话,说不定只是陪着他看天。

胖子坐下来,仔细听了听,却听到一边,云彩正在唱歌。我和胖子都静了下来,微弱的湖风带来了轻灵的歌声,是瑶族的歌曲,唱的很轻,但是很清晰。

再没有人说话,我心说云彩这丫头真不错,于是靠下来,看着天上的繁星听了下去。

天上薄云飘过,我的心静很快变得如湖水一般的平静,慢慢的,在空灵的歌声中我慢慢的进入了恍惚的状态,似乎要沉沉的睡去。

然而时间终归还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歌声就停了,一下我的心境动荡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就见一边的闷油瓶已经站了起来,看着湖面,一边无聊的趴的几只狗也都抬起了头看着相同的方向。
胖子还在闭目养神,阿贵也感觉到了异样,我拍醒胖子,就听到风中,从湖面的方向带来“吧嗒吧嗒的声音”,好像是有好几只脚掌很大的腿,正在湖泊的浅滩上往上岸走来。

狗全部都站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那个方向,这些猎狗训练有素,没有一只发出吠叫。胖子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朝他嘶牙,他指了指一边手电,让我递给他。阿贵却一边让我们安静的坐下,一边摆手让我们别紧张,他轻身道:“没事,好像是野兽在舔水。”

“是什么野兽,听动静个头挺大啊。”胖子轻声问。

阿贵拿起猎枪,让我们呆着别动,就赤脚往黑暗中摸去,云彩跟在后面,胖子按捺不住,就给我们打了个眼色,我也想去看看,就隔了几米,偷偷的尾随过去。

走到闷油瓶边上,就能依稀看到一些湖面的情况,我们寻找传说中的野兽,但是看不到,可能这只野兽只是喝水的动静大,个头不大。我们用手电扫射,循着声音寻找,却发现这种声音有节奏。

“不是野兽,是什么声音?”胖子自言自语。

“是潮声。”闷油瓶道。

我们面面相觑,这么小的湖会有潮水?难道今天的月亮特别大?抬头看看,月亮根本看不清楚。

阿贵放下枪,我们朝湖边走去,走到吃水线附近,果然,湖水在有节奏的搏动着,好像海浪拍打沙滩一样,不过幅度不大,那动物舔水的声音,是水撞击一处石头发出来的。

我看着脚下的石头滩,摸着发现水位下降了,脚下都是湿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吹牛打屁加上云彩唱歌的时间,这湖泊的水位在不停的下降。从湿线开始一直走到水边,我发现起码有十几步,水位降的很厉害。

“怎么回事情?难道有100头大象在湖对岸喝水?”胖子搭手眺望。

我对地理很熟悉,对他道:“这是虹吸效应。”

“虹吸是什么?虹吸二锅头?”

“这湖看来确实和地下河相连,附近可能还有一个更大巨大的湖与之相连,被潮汐或者气压影响,这的湖边受到连动的影响,比如说小湖和大湖都是磁铁,而假设虹吸效益是月亮引力引起的,那么月亮也是大磁铁,肯定大湖受到的吸力大,于是大小湖就产生压力差了,小湖中的水会被抽到大湖中去,小湖的水位就会降低。”我道,抬头看看了天,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难怪我们找不到一点尸体的痕迹,如果这里存在虹吸效益,每天晚上有虹吸潮,那么当年的尸体可能会被虹吸潮吸到湖中心去。这好像抽水马桶的原理一样。

不光是尸体,所有在湖里的东西都会被抽到湖的中心去,难怪我感觉这湖边上除了石头,连一点东西都没有。

这个湖的湖底落势很大,非常陡峭,只要往下滑就不会在涨潮的时候被推回来,如果当时的时候没有用石头压住,那么肯定是在湖低中心最深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沮丧,不知道这湖有多深,我们没有带水肺,如果湖水太深,那么我们这一次可以说是无功而返了。

不过,也并没有完全没有希望,因为人的徒手潜水能到100多米深,虽然我们没有那种专业技能,但是我想如果湖只有二三十米应该问题不大,就是需要水性好的人。怎么样,我们也得试一试,游到湖中间倒没什么难度。

想着我问他们道:“你们憋气都能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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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九章 湖底
我们几个中,胖子,闷油瓶和我都有点水性,阿贵能游泳,但是他们一般是溪涧中,没有长时间踩水的习惯,所以恐怕帮助不大,云彩倒是水性很好,可是没有泳衣,我们总不能让她穿着小背心帮我潜水,那胖子恐怕就没心思了。

要说憋气时间,还真个准,胖子说他肺大,能憋五分钟,我说不可能,你体积那么大,潜到水下受到的压力比我们大的多,普通能憋到三分钟的人已经是神仙了。千万别逞能,这玩意不是开玩笑的。

胖子道他倒不是很担心这个,咱们下去肯定会在浅的地方先试试水,我们没脚蹼,往下潜很慢可能没到底就没气了。

我点头,其实自由深潜也不是完全的徒手,也是有相关的装备和保护措施的,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人的心里素质,我在西沙的时候,听那几个潜水员和我们说过,深水潜水最关键的心理素质,所有的深水潜水,特别是自由深潜的潜水员都会做瑜伽的入定训练,在水深的地方,水下一片漆黑,犹如身在宇宙空间,这个时候人会不自觉的恐慌。在水下,一恐慌就没法定神了,很容易出事情。有水肺的时候,耗氧量也会大幅增加,如果没有水肺就可能心理窒息了。

可惜西沙的那片区块海水都太浅,而且水太清,我没有体验到那种感觉,也不知道实际是如何。

不过自由潜水对于装备并不苛刻,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替代品,比如说胖子的问题,我们只要用石头加速我们下降就可以了。这里的湖原先可能很深,但是今年水位下降不可能有100多米,我看50米深已经非常深了,当然在潜水之前我们也得先探一下水深。

晚上这里一片漆黑,我们也不可能事事想的明白,于是退回到休息处,胖子就问云彩刚才给闷油瓶唱什么呢?能不能给他也唱唱,我却没了心思说笑,也躺下学闷油瓶想事情,想明天要准备的东西。

当夜无话,第二天我们起的很早,趁着晨曦太阳没出来,我还是继续在岸边进行最后一次搜索,确定自己昨天的印象。四周有一层薄雾,但是只到湖的外延为止,云彩他们都习惯了早起,早早就烧好了早饭,那是很薄的稀粥,胖子一个人都能喝十碗,不过云彩烧的,他怎么也不会说不好喝。

胖子也来帮忙,这一次带了狗,胖子逗那些狗,说找骨头,找骨头,找到骨头给你们配母狗去。狗自顾自到湖边喝水嬉戏,完全不理会他。

到了日头出来,我已经又转了一圈,确定是不太可能找到了。云彩好奇我们在找什么,就一边跟着我们一边打听,胖子忽悠她说我们在金子,她听了半信半疑。

我和他们合计,确定得下水,不过就这么下去是不行的,咱们等到下午水稍微暖和一点,然后还需要很长的绳子,一个小浮筏,几块重量合适的石头。

阿贵和云彩帮我们编草绳,不需要太结识,只要能把用来测量深度就行了,但是长度要尽量长,胖子拿着镰刀割了不少草,然后铺开来晒,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草都适合编,一大半都不能用。

我和闷油瓶用编号的绳子扎了两只个八仙桌大小的小浮排,然后找大概大腿大小的石头,绑上草绳做压仓物。

草绳编了三截,只有十多米,两个人一个上午能有这样的成就就很了不起了,因为没有经过很好的加工处理,很粗糙,但是我也不管了,反正没指望能用上几个月,能撑住几个时辰就行了。

另外把胖子的尼龙包裁掉,把里面的尼龙线扯出来盘了个线圈,上面绑个小石头当成小锚,用来探测深度。
准备妥当之后,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堆到小排上,然后脱的只剩下裤衩推着裤衩缓缓走入湖中。闷油瓶的内裤是胖子买的,上面有两只小鸡,把云彩笑的差点晕过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湖水的表面还是冰凉,确定肯定是有活水相连,要是没有太阳,说不定我们下水还会抽筋。

一路踩水,很快脚下的水的颜色就变深了,这有点让人心虚,看不到低的地方总让人感觉不安全,不过经历过大风大浪,那种感觉一闪就过。湖也不大,我们很快就踩水到了湖中心的位置。

湖风非常凉爽,暑意全消,在湖中心,踩水需要更用力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胖子用手抹了一把脸,问道:“船长,先干什么?”

“先测水深。”我道。

胖子拿起系着小石头的尼龙丝,就往水里丢去。石头拉着丝线往下不停的沉,丝线圈在胖子手里不停的转动。很快只剩下线能看到,石头深入了黑暗之中。

等了一分多钟,线圈才停止转动,胖子把线头拉断,把线一点一点拉上来一边数绕的圈数,最后确定水深有三十三米多。

我吸了口凉气,虽然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但是真听到还是有点感觉可怕,并且这也不一定能够是最深的地方,这种石头湖,最深的地方不一定是在湖的正中央。

“三十三米,大幅,咱们得潜十多层楼这么高啊。”

“我靠,怎么一听到三十米立马就给我降了官阶了?”我笑道:“十层楼一般般,他娘的,怕个鬼。”

说着就和闷油瓶泥果子塞住儿朵,先浅浅的潜了几下适应了水温,让胖子暂时先在上面看着,他胖不那么好潜,我们争取一次搞定就不用他了,说着用绑着大石头的草绳系在腰上,拿好镰刀,装在塑料袋里的手电。就和闷油瓶打了个眼色。

我们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在气到极限的时候,一下把石头从木筏上推入水中,石头缓缓沉下,一下拉动我们直接往水里沉去。

在苏丹,出轨的酋长的夫人就是这么被处死的,我抬头看着水面,能看到胖子的下半部分和木筏的影子,还能看到太阳在水面上的光晕,但是这些情景很快的就远去了,一下四周进入了绝对的寂静。再往下看,下面是一片漆黑的深渊,只能看闷油瓶的手电,他头朝下像灵活的像一直水蝙。

这种情形不会持续太久,我告诉自己,随着四周光线的积聚下降,同时出现的是巨大的水压,我的耳膜和胸口开始非常难受,使得我不得不吐出肺里的空气。

很快的,我的手电照到了水下的情形了,那是灰蒙蒙的一片石头,离我还很远,但是我发现不对,就是这么照下去,水下还有影子,也就是说,这里果然不是最深的地方,只是一处湖地的高石滩。
同时我看到许多的树枝装的东西,好像是枯树的残骸横在水底。

也就是几乎在这个时候,我有点感觉锁不住气了,看了看表,只有不到一分钟,我开始感觉一股压力直冲我的鼻子,很想很想吸气。

闷油瓶还在不断的下潜,我抬头看了看头顶,天哪,这么远不由恐惧心生,就乱了手脚,把出腰里的镰刀就想割断拉住我的草绳,没有想到的是,浸入了水的草绳很韧,我割了两刀,草绳只断了一半,另一半怎么割也割不断了。

我一下就彻底慌了,条件反射就告诉自己深呼吸镇定,结果一呼吸一口水直呛进肺里,我整个人都咳嗽的曲了起来。

从绳子传来一阵震动,石头已经落到底了,我努力稳住自己朝下往去,我缓缓沉在一个斜坡上,下面还有很深的深沟,漆黑一片,但是能看到深沟里有一些东西。

手电照下去,我就惊呆了。我看到一间样式古老的木楼,垮塌在我脚下的深沟内,只有一个大概的架子,上面覆盖满了沉积物。再转动手电,就看到了更多的木楼,甚至还有破败的瓦房,顺着这深沟的坡度下去,石阶,篱笆什么都有,所有的这些都静静的沉在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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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

幽深漆黑的湖底给过我很多的想象,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湖底看到这些东西,这些木楼被沉积物完全覆盖,看不出细节,这种光线也无法仔细观察,但是我还是能肯定,我眼前应该是一座沉在湖底的古寨。
而我脚下的深沟一片黑暗,下面黑影错错,肯定还沉有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湖底会有这些?难道这里发生过大面积的山洪,导致山体崩塌,把原本村庄的地方淹没了。
正在发呆,忽然浑身一震,我就开始往上浮去,低头一看,原来是绳子终于被我割断了,这时候才再次感觉到窒息的水下压铺面而来,再也顾不上还在继续下沉的闷油瓶,奋力向上挣扎着游去。
那是一种让人很难形容的感觉,有着浮力的帮助我上升的非常快,四周是黑暗,上方是逐渐明亮的光圈,我的大脑开始缺氧,只感觉光圈越来越迷蒙,好像是在游向天堂。
淹死的人最后看到的大概也是这种场景,我心说,最后的几秒我的脑子一下空白,眼前一片白光,之后猛的我就感觉脸一松,接着四周的白光一下收缩,同时我听到了水声和其他无法分辨的声音,看到了水光洌艳的湖面。
我几乎就没有力气吸那第一口气,等我终于吸入肺里的时候,我差点晕了过去,从来就没有觉得呼吸是那么舒畅的一种事情,接着我开始大口的喘气,几乎是恐怖的吞咽空气,逐渐的四周的一切才舒缓过来。
等我完全清醒,抬收看了看表,发现从我潜水下去到我浮出水面,才过了1分钟多一点,我却感觉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胖子和筏子在我一边三十米处,可能是我最后冲出水面的时候用错了力气,偏离了方向,我朝胖子游去,游回到筏子边上。胖子就问我怎么这么块就上来了。
我心说怎么说啊,我在水下感觉不是那么快啊,刚想说话,忽然就感觉上嘴唇很烫,一摸,竟然流鼻血了。接着耳朵和全身都开始疼起来,人开始晕眩,隐约听到胖子对我道:“你上浮的太快了,血管爆掉了。”
我不是专业潜水员,看来身体的构架确实不适合这种自由潜水,看着源源不断的鼻血,我隐隐有些担心是否自己的内脏也被损伤了。不过晕眩稍纵即逝,我很快就缓了过来,一边又是一声水声,闷油瓶也浮了上来,大口的吸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表,比我多潜了一分钟左右,他游到筏子边上,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安静下来,胖子问我们如何?下面有些什么?
我把我们看到的一说,胖子半信半疑,这种事情,不使自己亲眼看到,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他说他也要下去看一下,我把他拦住了,这下面绝对不止我们测的那么深,闷油瓶点头:“下头看不到底,一个人下去太危险。”然后问我没事吧。
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他抹了抹脸,就推着筏子移动了一点距离,我知道他想测出深沟下的深度。
石头再次放了下了去,这一次沉的时间更久,拉上来的长度,感觉有五十多米,体验过刚才的深度,我知道这个深度我绝对潜不下去,我的气太短了,如果控制不好,会死在下面。闷油瓶感觉他还可以坚持,但是也不敢轻易尝试了,只得先回岸上。
回到岸上,云彩看我的样子吓坏了,急忙给我止血,我鼻子里塞了两个布条蹲在草丛里换好衣服,就感觉骨头好像从里面裂开了,疼的我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不过胖子说我没事,只要肺泡没破,其他的都是小事。
太阳毒辣辣的,内裤甩在石头上自己就会干,我们吃了几棵野果子琢磨这是怎么回事情,我人都有点蒙,因为没想到水下窒息的感觉这么可怕,胖子问阿贵知道不知道淹村的事情?阿贵一头雾水,完全没有任何的概念。
人在水中视线都是模糊的,也看不分明,但是看上面那种沉积物的厚度,我就知道这村子沉在这里肯定有相当的年头了,而且阿贵完全不知道,连传说都没有,那么到底是多久之前恐怕不是我们可以猜测出来的。
胖子道:“这会否就是你们说的被山火烧过的老村寨啊,说被烧光了,其实是被淹在这湖下了?所以你们都说在地面上看不到一点痕迹了。”
阿贵摇头:“年代太久了,就是说那烧毁的老寨子,也说是大明皇帝的时候,本来就是传说,这湖底下的事情,我只能说村里的老人很久之前就知道这里有湖了。两者有什么联系,我真就没法说了。”
我道:“这个咱们不用深入考虑,这是个意外情况,问题是咱们现在没法下去仔细看清楚。怎么办,是不是得回去带装备过来?”
这是一个大工程,潜水器械很重,可能得雇几个人用骡子拉进山里来,这就不符合我们低调的初衷,但是不这么干这事情就没法进行下去了。胖子倒说没有必要,现在潜入村底也没有必要,只是如果有一只泳镜,那么就可以再水底看的更加清楚,不需要潜入的那么深。现在的问题是没有泳镜,在水里的视线太模糊了。
我想了想,感觉这倒不是很难解决,虽然我不可能做出一副泳镜来,但是我知道潜水员的潜水镜的原理,只要在合适的罩子外面封上一块透明的介质,就可以再水下看的很清楚。
问题是从哪里去找这种介质,我们搜遍了所有的装备,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手电筒的筒头,但是这玩意不太可能密封,胖子就做了一个非常离谱的决定,他把手电筒的筒头贴在自己的眼睛上,缝隙粘上胶布和油脂,然后用力压住,这样能保证一只眼睛能在水下远视,胖子潜入到浅水中试验一下,感觉不错。就是时间撑不长,因为他的脸型有问题,那筒头没法完全吸住,老是从眼窝里进水。
我们几个人都试验了一下,发现只有我的脸最贴那筒头,能在水下密闭很长时间,闷油瓶的眼窝也不合适。
胖子问我行不行,我此时已经感觉无大碍,于是我们再次游回的湖中心,这一次胖子和我一起下去,闷油瓶做接应。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我稍微从容了一点,因为我知道绝对沉不到最底部,所以准备就在沟的上方悬浮一段时间,借以观察沟下的大概情况。
潜到之前的位置,我再次切断绳子,吐光肺里的气,有了这筒头水下的一切非常清晰,呈现给我了一个灰暗但是轮廓分明的世界。胖子在我的一边,我看不分明他的表情。
滑动三肢,我缓缓的开始向一个方向悬浮,我看到果然如我所想,沟下的斜坡上一直到沟底非常暗的地方,都是覆盖着沉积物的木楼,这是一个单色的世界,一切都是暗青的湖水色,不过这水下的建筑群的全貌,还是无法完全收入眼底,我无法估计它有多大。
我尝试再往前一点,寻找我之前要找的东西,让我惊异的是,我看到在斜坡的中部,有一座和其他低矮的高脚楼完全不同的东西。
起初那是一个巨大的影子,随着我的靠近和视线的聚集,我就发现那是一座非常复杂的复式多层塔楼,同样满是坍塌和沉积的痕迹,目测大概有十层的样子,由无数的小木楼重叠而长,看整体的形状很像一个复杂的金字塔,但是明显是有着少数民族建筑的特征,我只能看到上几层的破败的屋顶,楼在沟底的部分隐在黑暗中,这种样子在视野中特别突兀。
我学建筑的,一望就知道,那是一座寨中寨,那是一种特殊的少数民族混居以及古代防御需要形成的建筑体系,这座复合塔楼应该是当时这个水下村寨的行政中心。
此时气短,镜筒里也因为水压持续渗水,我心中有数,浮了上去,倒掉筒里的水再次傍上石头潜下去。
这一次调整了下水的位置,我降下之后几乎就是在那座塔楼的上方,看的更加的清晰,简直感觉我可以沉到塔楼的顶上。
在这个位置,环视整个水下的情形,我忽然就又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可是还没等我细细琢磨,忽然一边潜下来的胖子朝我打手势,让我马上再上去。
四周瞬间就暗了下来,似乎头顶的天光被什么遮住了,我以为是不是要下大雨了,浮了上去,果然乌云开始汇拢遮住了一部分的阳光,似乎真的又有阵雨,但是胖子让我上来的原因却不是这个。他抹了一把脸,指向岸边。
我朝岸上看去,就发现岸上不止云彩他们,出现了好多人,竟然正在搭建帐篷。
"我操,怎么回事?"胖子奇怪道。“这里变旅游景点了?”
我喘了几口,仔细的观瞧,发现来人中有很多是寨子里的村民,云彩正在和他们聊天,而其中有一些人,穿的很城市化,不知道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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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

慢悠悠的游回到岸上,我越发感觉到事情有点奇怪,因为看到那些人带着好多只骡子,大包小包的好多东西。几只大帐篷已经搭了起来,石滩上一片忙碌,几个人只是略带惊讶的看着我们。没有人过多的理会我们几个穿着裤衩从水里出来的人。
我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走到云彩和阿贵边上,我忽然就看到了一个人,就是在盘马老爹家里碰到的那个满嘴京腔的五短身材的家伙,正在吆喝那些当脚夫的村民干这干那,一脸飞扬跋扈的样子。
这种人我道面上见的多了,想起当时听到的,他应该是跟着一个北京老板来这里的,那么这些人可能都是那个北京老板带来的人,难道他们也问出了盘马老爹的故事,准备到这里来找东西了,可是这人也太多了。
他看到我们,也算是见过一面,就和我们打了招呼,我想着也懒的多想,回了礼从他身边经过到了云彩那里,问这是怎么回事?云彩轻声说听几个村里人告诉他,有一个大老板雇了他们搬东西到这里,具体那些人也不清楚。
这局面比较尴尬,我不希望事情会这么发展,但是这湖是公家的,你也不可能说让别人没法来。这批人的目标是那种铁块,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铁块的真像,还是单纯就是为了求财,所以也没法做出对策。
之后他们的人还是源源不断,六七只帐篷被支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是一口京腔,让我恍如来到了后海边上。
我们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们做事,这其实挺郁闷的,好比你在球场上打球,打着打着忽然来了大队人马,都比你人高马大而且人数比你多几倍,这时候你只能乖乖下场休息。
我一边暗骂一遍顺便仔细观察他们运来的东西,看看能发现什么线索。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的心就直往下沉。我发现那些大宗的包裹里,竟然有着好几只水肺。好多物资看起来都像潜水设备。
“人家是有备而来的。”胖子轻松哼哼:“他们知道水下面有东西。”
我脑子转了一下,对胖子道:“会不会是北京有什么老瓢把子来这里淘货了,这里的人你认识不认识?”
胖子道:“北京多的掮客倒爷,潘家园子里没几个是亲自下地的,我想可能性不大,这些人不会是四九城里混的,我看也许是咱们不知道的人。这年头,各地都有新势力。”
“你在北京人脉广,这里有一个两个认识的嘛?”我问道。
胖子摇头:“我咋看没一个人脸熟的,你让我仔细再看看,不过这些人的京腔有点怪。你等等,看你胖爷我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他们老板是谁。”
胖子就朝忙碌的营地里走去,我听到他用北京话和其中一个人打招呼。不过那人没搭理他,胖子是什么人物,立即跟了过去,他们就走远了。
我想着我自己能干些什么,要么到他们营地里去逛逛,看看还有什么或者干脆去找他们的老板。
最终我什么都没干,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让我站不起来,眼睛和耳朵也非常难受,特别是耳朵又痒又疼,听声音都非常奇怪,看来这样潜水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正思索该怎么办,忽然我身后的闷油瓶捏了我一下肩膀。
捏的恰到好处,我舒服的一缩脖子心说这家伙良心发泄要给我按摩,就听他轻声道:“你看。”
我把注意力重新投回到营地里,看哪里有什么异样,却发现另一边的林子里,又来了一队人,远远的看见一个人被人从骡子上扶下来。
“正主来了。”我心道,仔细观瞧,发现那人年纪似乎有点大了,下来之后走路踉踉跄跄的,连腰也直不起来。但是四周有好几个附庸,前前后后,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站起来,想过去看看,闷油瓶却按住我不让我站起来,我转头看他,发现他矮身在我身后,淡淡的盯着来人,对我道:“不要让他们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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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3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回事?”我心说,心里一个激灵,只要挺直了身子将闷油瓶挡住,看着他们靠近。
被搀扶着的那个似乎是大人物的人,是一个高大但体型却无比消瘦的老头,看的出年轻的时候肯定非常魁梧,因为被若干人拥簇着,我没有看分明他的面孔。只觉得这人非常苍老,走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应该已经是风烛残年的年纪了。
边上一干人等,有男有女,更加混杂,那个五短身材一路似乎在做介绍,他们边说边走,人并没有走到我们面前,走不了十步,就入得一个帐篷里。
等他们走进帐篷,闷油瓶才松开捏着我肩膀的手,我给他捏的气血不畅,揉了几下便问他道:“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
他点点头,脸色铁青道:“裘德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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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3 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裘德考?”我一下楞了一下,“这老头就是裘德考?”接着几乎没跳起来。我靠!
这人就是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阿宁公司的老板——考克斯亨得利?我靠,这么说,这些人同样是阿宁的公司的队伍,这老头竟然亲自出现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的反应,裘德考在我心中有一个既定的形象,即确定却又不确定,是一个长着斯文赫定那样脸的传教士但是又有点像马可波罗那样的大骗子,而在童年我的心中,我爷爷和我说的故事里,裘德考是一个最坏的坏蛋,我还把他想象成一只大头狼脸的妖怪。我没想到看到他的时候会是如此形容枯槁的一个老人。
大概是这种预判让我现在的感觉非常古怪,我感觉十分的不真实。爷爷的故事就相当于是我小时候的童话书,现在童话书的人物忽然就从爷爷的笔记本里走了出来,一时间我有错乱的感觉。
他来这干什么呢?看这阵势,他们是知道这里的湖底下的事情,蛇沼之后他似乎和我们一样,并没有放弃追查那件事情,也追到了这里来了?
可是,我们的调查方向完全是随兴而为,他们和我们的调查没有相同的基础,怎么会碰到一起?难道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们?
想想又感觉不像,如果是在跟踪我们,不可能做出比我们更周全的准备,我们就完全想不到这里需要潜水设备,他们却带来了,他们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至少要知道这里比我们早。
想想,我既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干,这老头亲自出现在这里,这里肯定非同小可,他这样的年纪肯定不适合长途奔袭,这一次出现,必然是孤注一掷。
想着看了看湖水,心说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不过转念回来一想,现在的局面就麻烦了,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太复杂了,我的爷爷和裘德考是世仇,虽然我现在没有任何报仇的想法,但是这层关系让我不可能对他们有任何的好感,而且三叔和裘德考之间的恩怨更是理不清还乱,我们两方之间即使没有敌意,也有极强的竞争关系,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处理关系。
得走一步是一步。
我压下有点毛刺刺的心跳,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闷油瓶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认识裘德考?而且他躲什么?
回头我就问他,他还是看着那个方向,道:“我在医院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医院?是在北京还是格尔木?”我想起我们是被裘德考的人从柴达木接出来的,不过我不记得我碰到过裘德考,他当时受的打击应该比我们更大。
“北京。”他回道。“就在前个月。”
那就是在北京治病的时候,我靠,裘德考见过闷油瓶?胖子怎么没告诉我?
一想,他娘的胖子这个人要说意气绝对是够义气,但是要他照顾人他肯定是不行的,我在杭州的时候,让他看着闷油瓶想必他也是做一半放一半,而且闷油瓶这种人,单独和任何人相处都很困难,没有我在其中溜须打屁,胖子那没溜的性格肯定和他那是大眼瞪小眼,这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里溜达,所以肯定也不知道。
想起来我就想骂人,闷油瓶是我们手中一张大牌,怎么他见过裘德考我们都不知道,也就是说,如果裘德考狠点,闷油瓶被他接走都有可能,那我们上吊都不缺的。胖子真是太不上心了。闷油瓶也真是,什么都不说。
“他找你干嘛?”我问闷油瓶:“你怎么没和我说啊,老大。”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而是又立即闪回了我的身后,我回头一看,裘德考被人搀扶从帐篷里出来,向四周望了望,带上了帽子朝一边的树荫走去。
“你躲什么?”我问道。“被他看到又怎么样?可能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
闷油瓶摇头,对我道:“他不知道我在这里,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你把武器带上。”然后做了个手势,让我把胖子叫回来。
“你想干嘛?”我问道。
他指了指一边堆着的潜水器械,“我们去抢水肺,抢完后马上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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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9 02: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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