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帖由 nickimao 于 2007-11-4 22:12 发表 
更新了。。。。。。。。。。。。。。。。。。
写的很烂,自己很后悔,55555555555
嗯,本以为是一个连载,原来是一个个小故事,不过这样也很有闲品佳茗的感觉:)
我也仿写一个$害羞$
我叫轻月,或者说,这是我的艺名,本名只有那个将我卖入倚红楼的男人才知道,可他的生死,亦早已无人所知。
倚红楼,是金陵最大的青楼。青楼亦是情楼,自古多情人在此挥霍,痴情人在此伤心。
这里是纸醉金迷之地,这里是落泪无人知之地。但这还有风月之最,达官贵人在此流连。
轻月是这里的清倌,至今没有接客并不是因为鸨母关照,而是轻月的一番话。
那日,鸨母带了一堆衣服首饰来到我的房内。一阵讨好后才说道:“轻月你来了那么久了,是不是也该适应接客的事?”
“妈妈这事,不忙。你且听我说。”我倚坐在桌边,把玩这白瓷杯,唇角带着冷笑,“妈妈你说,这森林中的柴是每日捡取一点用的长还是一下子砍光用的长?”
“这还问自然是每日捡取一点用的长。”
“那池中的鱼是一下子捕完还是慢慢打捞少的快?”
“自然是一下子捕完少的快,轻儿,我在和你说正事,你怎么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浅笑道:“自有关系,你觉得我,是有时出场,却只能看不能得到,人气更足,还是做那人人出的起钱就能玩的女子值钱。”
“这,这……”
“妈妈,出场有独特才更勾人,你的钱才更多,你听我说……”说着凑到鸨母耳边提议,说的她面露喜色才完。
“好,好,这主意好。就这么办。”说完就走了。
我走到榻椅边倚下,唇边冷笑,眼中寒光,心下低语:“贪财。”
自此后我每每出场,必定爆满,尽管每人要百两。
每月两次,初一和十五。我不似其他人出场的价格会水涨船高,从第一次起就是百两,以后从没变过。
但是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漫天要价,这是物有所值。
白纱随风起舞,撩动着每一个观者的心。金兽中焚着瑞脑,飘着淡淡的烟雾,幽香萦荡在每一个观者的鼻尖。
这是我的习惯,从无人清晰的看到我的样貌,不是没有人想看,只是无法而已。
片刻回忆,我已经打算弹第二首歌: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多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后主李煜的一首《虞美人》,经我改编已是一首极美的歌。
依旧忧伤但透着清亮,飘忽的声音,似乎来自四面八方,飘渺不定,悠扬婉转。
一个高音打断了听众的遐想,在回声中依稀见到白帘中有个身影起身回转,打算回房。
一道粗辱的声音打破沉静:“什么玩意,老子我花了一百两来,却只听了两曲破歌,连个毛影子都没瞧见,算什么意思?”
鸨母见状赶忙迎了上去:“客官请息怒,我这……”
话还没完,就看到一抹白影来到众人面前……
累了,有空接着写$害羞$
[ 本帖最后由 轻寒御风 于 2007-11-5 01:51 编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