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风云2024:拼多多引领西进，包邮无问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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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凰WEEKLY

文/洪超

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颜磊的快递站点已经有了年味。
厢式货车日夜进出不停。日喀则刚下过雪，在这个关头，送货员小心又急切地想要尽快把快递交到主人手中。上海的大白兔奶糖、海南的椰子、四川果冻橙……这些看似寻常的年货，今年都乘着包邮的风上了巍峨高原。
站在2024年与2025年交错的路口，在一段忙碌的包裹投递时光中，颜磊突地感觉，日子如羊湖的倒影，闪闪发光。二十多年前来到拉萨，2024年10月来到日喀则，快递站点给了颜磊人生新的机会。或者说，一次正确的人生选择。
让快递量增多、给出颜磊选择的，正是拼多多引领的电商西进。
作家加缪在《提帕萨的婚礼》中说，有生活的时刻，也有见证生活的时刻。2024年，也算拼多多“见证生活的时刻”：为商家减免了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让商家发往西部与发往其他地区的运费成本无异。
这一年，电商西进的政策红利加快释放，让整条链路上的商家、快递和消费者都大大受益。在这个注意力稀缺的时代，拼多多站在最广大消费者一边，贴近那些习惯于沉默或声量微弱的偏远人群，花几年时间，践行长期主义，不断为西部用户改善网购体验，提升消费幸福感。



〓自2024年9月9日起，拼多多免除商家偏远地区订单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西部有机会

颜磊的选择都是为了多挣钱。本世纪初，高中没读完，颜磊选择到拉萨当兵，高原当兵给的补贴更多。新兵训练时高反，太阳穴突突地跳，颜磊用布带子紧紧绑着脑袋，太阳底下踢正步大声喊口号。
退伍后，颜磊跟着老班长做机械加工。拉萨人力贵，他一个月挣两万。有一年，他的右臂被机器打了10厘米的口子，缝了28针，回家休息了几个月。
在老家四川自贡，受伤的颜磊无所事事，心里不免默默比较。表弟在浙江一带也做机械加工，交流下来颜磊发现内地已经自动化，一个人可以同时照看四五台机床，两个小时生产100多个配件，相当于颜磊一天的工作量。表弟在市区买了房子和轿车，颜磊很焦虑，病好了赶紧回到拉萨。
他也想过去发达地区搞钱，但自己技术跟不上，又更适应拉萨的慢节奏。他一边敏锐地察觉内地的自动化机械加工会取代高原的生产方式，一边又希望自己是时代的幸存者，可以迟钝地转身。
回望时，颜磊羡慕那些迎接风浪的人：“当初有拉铁渣的朋友，毅然跑去做物流，现在也有千万资产了。”这是人的通病，多年过去，才能意识到当初经历的日常，都是历史注脚。老板们慢慢去内地拉货，再也不找颜磊加工了，“疯狂不见了，恐惧出现了”。
2010年，颜磊开始做快递员。那年，整个拉萨只有一个站点，12个快递员每人每天骑着摩托车送40多单快递，同时将当地的虫草和牦牛肉发往内地。同年，中央第五次西藏工作座谈会强调了西藏要成为“重要的高原特色农产品基地、重要的中华民族特色文化保护地、重要的世界旅游目的地”。
2010年后，内地电商和物流网络在互相匹配中日臻完善。2010年初中生次央离开西藏山南市来到济南读“内地西藏班”，在网上买了一件保暖裤，在忐忑中度过第一个“双十一”。2020年次央大学毕业，开始在网络社群里跟随群主购物，并被推荐使用拼多多。这一年，我国快递达833.6 亿件，是2010年23.39亿件的35倍。
十多年间，西藏的基础设施建设有了明显发展。截至2022年，西藏公路通车总里程达到12.14万公里，铁路运营里程突破1300公里，川藏铁路全线开工。西藏开辟国内外航线150余条，通航城市70个。
但由于物流成本过高，人口密度过小，偏远地区是包邮盲区。2022年西藏的快递业务量为1219.31万件，在全国排名靠后。



〓 西藏拉萨城东营业部分拣员正在传送带分拣。旦增 | 摄
靠后也意味着潜力，拼多多看到了西部的需求。平台尝试通过降低物流成本让商家往西部偏远地区正常发货——正常，就是包邮，让西部消费者拥有与东部同频的体验。
2022年，平台首创中转集运包邮模式，让发往西部偏远地区的包裹先运至中转集运仓，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统一发货至目的地。这一做法显著降低了物流成本，结束了西部不包邮的历史。
2024年，拼多多再次宣布中转费减免举措：商家发往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产生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2023年，西藏的快递业务量为2192.03万件，同比增长 79.8%，增速排名全国第二。回到拉萨的次央喜欢上了做咖啡，在拼多多买了大量包邮的纯牛奶、咖啡豆和果茶。
在快递行业摸爬滚打十余年，颜磊已经是站点负责人。2023年，他的站点和拼多多合作，单量增长7倍，人数增加到9人。2024年10月，颜磊又选择到日喀则。日喀则站点每天9000单快递，其中拼多多的单量占了60%，他发现当地人爱在平台买山竹。
颜磊从不避讳谈钱。他坦诚，不谈那些人们都津津乐道的极速膨胀的财富，只聊一步一步如何走到现在。颜磊说，拼多多给了他机会，或者说机会正在成型。

西部试炼

当下物流网络繁复细密，快递交付时间可以压缩到24小时内，但偏远地区不包邮依然是“房间里的大象”。直到拼多多正视这头大象，2022年首创中转集运模式，打破僵局，用三年时间引导商流西进。
紧接着，国内各大电商平台跟进，推出类似的西部包邮和中转费减免政策。
在此基础上，不管是小小的东北南果梨还是广东椰子鸡，到达消费者手中时，有了“无远弗届”的气魄。商家慢慢放开对西部地区的供给，迎来新的增长。拼多多昭通苹果商家今年月销6万单，其中青海省订单占了20%。福建冲锋衣商家西部单月单量破千，“全靠拼多多打开西部市场”。
商务部将2023年定为“消费提振年”，2024年定为“消费促进年”。电商西进是平台推动国内消费潜能加快释放的重要尝试之一。据国家邮政局统计，2024年1月—11月，西部地区快递业务量比重为8.9%，快递业务收入比重为10.2%；与去年同期相比，西部地区快递业务量比重上升了0.9%，快递业务收入比重增加0.5%。
西部农产品也在顺着拓宽的商流上行，满足消费者对西部农特产品“灌着满满阳光味道”的期待，也在充盈当地人的钱包。



〓 西部冰糖心苹果，乘着商流上行。刘浩 | 摄
三年前，上官建立开始在西部地区做“水果猎人”，跟随季节寻找各处水果发往内地。大西北盛产瓜果、肉制品和奶制品。第一年，他做到拼多多西部水果排行榜第一。
电商西进带来的除了不曾有过的财富、好产品，还有先进的电商经验。没有人拒绝充足光照后瓜果的香甜，但得先保证供货时间。
这是上官建立和西部互相试炼的过程。电商最重要的是两点：发货时效，品质稳定。西部人的行为方式不停提醒上官建立要够直接，要有一说一，才能形成足够强韧的纽带；上官建立起初总是从早到晚坐在桌前对着通讯录接打电话，不停担心水果代发是否足够靠谱。
48小时内发货是现代社会逐渐约定俗成的线上规章。起初，每月总有一两次无法按时发货，为了店铺不掉权重，上官建立需要临时找高价供应链补货，赔钱发出。要知道，权重一掉，店铺和客户都会迷失在茫茫流量和数据中，再也不见。
后来，他跑遍了西北各地，“一天最起码跑500公里，有时候跑800公里，就在车上和路上过了”，对哪里的水果价格更好、质量更好、口感不错或者产量更大心知肚明，建立起自己的供应链，采购、仓储、分选、打包、发货都收回，每个环节留3天余地。他在一个固定的城市建了冷库，实现了不同时期成熟的水果365天不间断发货的纪录。
“恐龙蛋（一种李子）其实在9月份就断货了，但为什么我们在12月份还能全国发货？”他骄傲地反问，“首先，你要在选品就挑最好的那批，入库以后直接锁库，半个月才开一次库取货，取出的货放到中转冷库里备用。”
上官建立有自己的方法论，他会经常去内地各个地方取经，看看场地如何规划设置，工作流程是否可以更科学。三年过去，西部水果大盘越做越大，他还是保持在排行榜第一。

西部想象力

在过去的西部，“包邮进村”口号喊了很多年，但可能困于地广人稀或者其他的原因，未有起色。西部市场给人想象，然后呢？如果不是拼多多慢慢蹚出集运模式的创新并逐步实现包邮，可能西部只是电商的“诗与远方”。
这家公司的员工有着相当的韧劲。为了实现西部的包邮，他们花了100天时间来到这里，凌晨5点出发考察，夜晚11点回到酒店复盘，能一整天在车上度过。直到有员工偶然间在平台上看到了拉萨消费者买到东北老家特产感动地留言时，他感到努力有了回应：“我喜欢这个故事。”
就是这家公司，让西部消费者交出了一份温暖而充实的2024年度购物报告：藏民网购了海南椰子，拿给老家的老母亲时她露出惊奇又开心的笑；草原上的少数民族结婚，有风尘仆仆及时赶到的大冰箱当嫁妆；快递员给老人一口气搬上楼的大沙发，收到了感谢红包……



〓 甘肃人老魏今年过生日，生平第一次吃到大闸蟹，是儿子从拼多多上买的。程艺辉 | 摄
在这份年度购物报告里，被真切看到的是西部人日常的需求和欲望，还有对美好生活的朴素追求。他们可以像内地一样，只是在家里点进拼多多下单，不用再掏高昂的运费，不用坐车去镇上取货，不用等待十天半个月。
颜磊还会关注国家政策，其中有一条：深入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促进西部地区创新创业高质量发展，打造“双创”升级版。
“我们日喀则有17个县城，除了邮政，还没有快递进村的服务。我想去这里的乡村找当地年轻人或者大学生开驿站，然后教当地村民下单，这算不算促进创业？这样我的单量就更高，每年会增长20%吧？到时候是不是会有更多挣钱的门路了？”
现在，最后一个故事。
尕松达杰来自青海省玉树州称多县珍秦镇，小时候去山上放牧丢了牛，晚上他害怕，连滚带爬哭着去山上找。回到家妈妈告诉他：“如果你以后不想这么累，想穿皮鞋，就得好好学习。”
那时，想看电视要跑去镇上有钱的人家，电视上总是有一个小姑娘拿着一个学习工具，只要一点书本，就能解题。尕松达杰觉得这东西简直是魔法。
后来，他去湖南读师范大学，毕业后拒绝了城市的好意，回到家乡当老师。他想帮助孩子走出青海，去内地城市见世面。
学校条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以前的大块黑板现在有了电视，书本上的知识可以放大或缩小数倍，还可以上网将童话故事和动物世界直观地展现给学生。
尕松达杰惊奇地发现，尽管父母们需要工作、放牧、挖虫草，没什么时间照顾孩子学习，但他们比以前懂了太多。电商西进让不少商品的运费清零，让当地父母也能像内地一样为孩子买最先进的平板电脑和学习工具，让孩子们在高原也知道什么是台风，为什么库里是现在最伟大的球员，以及在家也能好好答对题目，念对英语。
“相比先进的学习工具本身，现在电商西进让我们得到了这些和内地一样的东西，是不是更像一个魔法？”尕松达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