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f 发表于 2009-7-5 14:48

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楚哥这样的说法,让我感觉他知道相当多的事情,不由让我紧张起来,于是出言催促,唯恐他和三叔一样,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这一下不由就露了怯,楚哥看着我笑了笑道:“你别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几件事情。”

“是什么?”我问道。心说:该不是要临时加价?
他看了看猛口,发着哆嗦道:“你不能对别人说,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毕竟,能告诉你哑巴张的事情,我也能为了钱告诉你其他人的事情,搞不好有人听到这个消息,想不开找人把我做了。我也不是无期,还是要出去的,而且这里也没我想的那么安全。如果我不是走头无路了,我也不会卖这些消息。”
我点头,这我可以理解,所以他才让我来见他,还要把潘子支开,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和你三叔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早年有很多的事,都是我去实施的,比如说,调查陈文锦。所以,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哆嗦道,“也知道这后面的水有多深。你可能不知道,你三叔经常提你,所以我知道你的事情,你不是道上人,所以我才敢卖消息给你。”

哦,我心里一阵翻腾,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那张照片。问他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三叔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些人的事情?”
“你指那支考察队?”我道,脑海里响起了三叔的话:他们都不正常。“说过一些,但是不多。”
“ 你三叔这辈子,一直在调查那批人的行踪,我之前跟他混的时候,经常听他唠叨,但是越查,他就发现这批人越不正常。”楚哥又吸完一根烟,拿出一根来对上继续吸,“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到底在考察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些我知道。”
“ 但是我劝他放弃,他对我说,他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几年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一直没有进展,最后你三叔还是听了我的,死心了。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一年前,你三叔,你,还有哑巴张那几个人去山东回来之后,你三叔忽然告诉我,那哑巴张也是那伙人之一,而且一直没老。惊讶之下,我们马上开始调查,目标自然是哑巴张。

我坐了坐直,看到楚哥又点了一支烟,这不知道是第几支了。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巴张当时是四阿公地人,是你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得,我就找人过去打听他的身世,结果听道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顿了顿,“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当中,你听说过捕尸吗?”
我点头,捕尸是旧社会的事情,一般发生在出现某种灾难的时候,有僵尸传说的地方比较盛行,打旱魃就是其中一种。这种时候往往会挖坟翻尸,也有真的脑尸变的时候,村民挑出胆子大的,用套索套粽子拖出古墓,在太阳下暴晒除害。
陈皮阿四的人和楚哥讲的捕尸却和这个不同,楚哥道,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广西历来是一个各民族文化荟萃的地方,文物古迹众多,不过因为文化差异与中原太大,中原人那一套在广西完全没用,在广西活跃的一般都是淘加或者是古董倒家,都往村寨民间去收古董。因为广西和越南接壤,久而久之,有一些越南人就发现这个生财之道,这些人结伴越境到中国来盗掘一下古墓。广西有岭南文化,古墓众多,而且很多都是明葬,越南人不懂盗墓,乱挖乱掘,但还是能搞到一些东西的。

中原一代在长沙,陕西这些地方的生意其实已经很难坐了,你说斗没有吧,确实还有,有很多油斗,盗了十几次,里面还有东西剩下,进去总不至于空手。但是有真东西,有龙脊背的真的太少了,要开一个新斗几家都蹲着抢货,这样的局面,肯定得求变,所以有很多瓢把子都在打外省得主意。有一段时间,黑龙江挖金国坟得也有不少,广西也是一条线。
陈皮阿四的盘子大,所以和广西的越南人也有联系,哪一次派人去广西,就是因为那边的说,有一批越南老发现了大斗,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上去规模相当大,要这边派人去“指导”,他们不知道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不值钱。
当时去了三人,他们跟着越南人进了雨林,第一次看到了越南人是怎么办事的。越南人是全副武装,估计这批人不仅干这一种买卖,还抬着一个筐子,问他们装的是什么,他们说里面是“阿坤”。陈皮阿四的人懂越南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中越边境的林子里穿行了三天,他们才到达那个地方。古墓几乎是敞开的,他们用芭蕉叶盖主发现的入口,好像是一个地窖,就在他们要进入的时候,越南人拦住了他们,对他们做手势,意思大概是“小心”。

说着有一个越南人把筐子里的东西搬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筐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的男人。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入口下面就是墓道,一路是向下的石阶,越南人都拔出了刀,陈皮阿四的人也准备起了黑驴蹄子,走着就发现这古墓规模极大,走了十分钟才到了墓室,下到底下就闻到了腐臭味。他们寻着臭味,发现墓室的中央有一个脸盆大的方井,味道就从下面传出来的。
这是一个两层墓,而且是岭南国的群葬墓,手电照下去,井下是相当矮的墓室,大概只有一点伍米高,能看到太阳排列的木棺侵在积水里,从底下弥散出浓烈的恶臭。
越南人直接把那个被绑住的男人推了下去,然后垂下绳套,用手电照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猎物。
陈皮阿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这古墓里肯定有问题,也许他们第一次进去已经死了人了,所以这一次,他们带了人进来。这个人可能相当于鱼饵,他们想要用活人把里面的什么东西引出来,然后放绳套下去套住吊起来。这确实是一种捕尸的做法。

听着这未免也太残忍了,盗窃文物无非是求财,弄得要夺人性命这事情就变质了,但是那边的事情,有历史原因,很难一概而论。陈皮阿四的人知道了越南人都是亡命徒,这种事情不能干涉,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
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这些越南人相当彪旱,立即就有人往上逃,还真给逃上来两,接着,一下就有一只指甲奇长的尸手从井下伸了出来,差点把领头的抓下去。他们吓得半死,没有办法,只好用石头把井口封了起来,垒了十几块大石头,然后仓皇而逃。
这个事情后来被陈皮阿四知道了,对于这种经验丰富得瓢把子,不可能因为里面有几只粽子就放弃这座古墓。于是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得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枝,恶臭四溢。

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得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赤LUO得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楚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吸了口凉气:“这也太戏剧性了。”
“ 这里面肯定有夸张,这行里容易传神。”楚哥说着这件事,似乎也挺享受,可能是回到了坐牢前的时候,“据说,那帮越南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发现哑巴张的,当时他神智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不过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夸张的可能是粽子的数量之类。之后,他就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得很广,不过对外他们什么都不说。”
“那这之前得事情?”
“没有人知道,哑巴张相当厉害,四阿公相当看重他,不过,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得来龙去脉,道上有规矩,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多问”

我心说,陈皮阿四知道也没有啊,他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哪儿问他去。
“虽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传说,但是至少给了你三叔一个方向。”楚哥道。“不过,事情急转直下,你三叔急了去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广西,拿着哑巴张得照片去那一带问消息。那『河蟹』根本不是人干得活,老子整整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在上思一个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一些线索----”
那个村是山区,靠近中越边境,那里就有人认出了哑巴张,当地的名字就叫阿坤,并且带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我啊了一声,实在没想到:“你是说他住在广西的农村里?”
“相当偏僻,但那个地方是陈皮阿四在广西的堂口,越南人很多,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不过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去长白山夹喇嘛,我是通过四阿公联系他的,他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外面下地,看得出来屋子没怎么住人,也许,当年他离开广西就没回去过。”
“他那屋子是什么样子的?”我问道。我有点好奇,闷油瓶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

“很普通,那是一幢高脚矮房,就和当地少数民族住的土房一样,里面就是床板和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我是偷偷进去的,因为那是四阿公的地盘,我也不敢放肆,没敢把东西带出来,就只是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准备等和你三叔商量了再决定怎么办。不过我没想到陈皮阿四老早就盯上我了,还没出巴乃,就被人给逮了个正着,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顿了顿,又道。“我自己的感觉,我在长沙打听哑巴张的时候,四阿公就已经注意道我了,他可能多少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一到巴乃就被盯住了。我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和他一起来对付你三叔。”
我问道:“那你刚才说的没,这个后面的大秘密是什么?”
楚哥看着我,又发抖起来:“这个我不能说……”
我最讨厌有人给我打哑迷,道:“什么不能说,你是不是嫌钱不够?”
楚哥哆嗦着:“小三爷,实不相瞒,你三叔在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你寻根问底。现在他生死未卜,难保有一天他突然出现,这些事情你自己查到也就罢了,要是他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我恐怕小命难保。你三叔做事也不是善男信女,我卖过他一次,但那算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如果再出卖他,在道义上也说不过去。你也说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讲究,你想知道这个,你到那房子里,看看那桌上玻璃下面压的其他照片,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不让你收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具体的内容,绝对不能从我嘴巴了说了出来。”
他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第五章 再次出发

广西的山村,村里的哑巴,这他娘的越扯越没边了.不过那楚哥说得搞得我心痒难耐,闷油瓶的房间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问他都不说了,追问了多遍,他嘴硬的利害.我看他的样子,感觉有点异样和做作,十分的古怪,最后守卫都进来问是怎么回事,到这份上,在逼下去恐怕会出事,于是只好作罢.

潘子相当的郁闷,道,要不他找人教训他一顿,让他吐出来.我说不用做得这么决,我看他的样子有点虚,有可能是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潘子问.

"这叫做虚张声势,他可能只是知道那房间里有桌子,上面有照片,但是他并不知道照片里面确切是什么,虚张声势,这种卖消息放债的,都会这一套."我道,"他当然是去过,才敢说的那么肯定."

这只是我的推测,其实想这些都没有意义,无论如何,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太夸张.

从楚哥那里拿来巴乃的地址,去广西的计划就基本上确定了.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万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西伯利亚,早些年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看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山里的地方。

陈皮阿四是老派人,可能喜欢选这种报了警都要两天才能赶到的地方做堂口,有什么不妙往山里一走就没关系了,不过这可苦了我们。

胖子和闷油瓶先到了杭州会合,胖子说也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会会南蛮 的堂口,也多点货源,这年头生意难做,他都断粮好久了。于是我们休息了几天,便由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

这不是倒斗,什么东西都没带,我们一身轻松,一路上乱开玩笑,一个车厢睡了六个人,两个是外地打工会上思,还有一个是导游,那导游教我们打大字牌,和麻将似的,好玩的紧。

靠近上思就全是山了,火车一个一个地过山洞,远处群山雾绕,导游说,那就是十万大山的腹地。

广西的山叫做十万大山,几百公里的山脉铺成一片,森林面积五百多万亩,其中心是几十万亩的原始丛林无人区,山峦叠嶂,森林苍郁,瀑布溪流,据说是一处洞天福地,是群仙聚会之所。不过这种地势也造成了交通的极度不便利,我们选择火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平原地区的人,坐汽车进广西腹地,可能会吐成人干。

我看着那大山,心情非常异样,以往,看到这种情形,往往意味着我之后就要深入到这崇山峻岭之中,去寻找一些深埋在其中的秘密。然而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地只是山中的一个县城。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看着远处青色的花岗岩山峰和茂密的林海,我总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到了上思,转去南平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得几乎让人融化,我和胖子看得满眼生花,连闷油瓶的眼睛里都有了神采。

这样在路上就耽误了比较长的时间,到了巴乃已经是临近傍晚,我之前问几个驴友拿过资料,知道瑶寨那里可以住宿,一路询问过去,问到一个叫阿贵的人那里,才算找到地方。

cd-f 发表于 2009-7-5 14:56

阿贵四十多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年纪都不大,有两件高脚的瑶族木楼,一座自己住,一座用来当旅馆,在当地算是个能人,很多游客都是他从外面带过来的。他看闷油瓶,我原以为他会认出来,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胖子和他说了我们的来历。他出手阔绰,也没怎么讨价还价就住了下来。阿贵相当习惯我们这些人,颇有农家乐老板的派头,表示住在他这里,他什么都能帮我们搞定。

一路舟车劳顿,我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需要他搞定的,只觉得肚子饿得慌,就对他说先把晚饭搞定吧。

阿贵就让他的两个女儿去做饭,他带我们安顿下来。我在木头地板上放下行李,用泉水擦了一把身子,坐在高脚木头的地板上,十分凉爽舒服。,浑身都软了,再看着两个窈窕的瑶家女孩弄着饭菜,我忽然觉得这才是我想要得生活。

趁着饭没好的当口,闷油瓶就向阿贵询问楚哥给我们的那个地址是在什么地方,他有点急切。

阿贵说就在寨子里,不过在寨子的上头。胖子就让他别急:“虽说是你自己的房子,但是这么晚让别人带你去,你又没钥匙,很容易给人怀疑,咱们到了这里,有大把的时间,明天再去也无妨。“

我也赞同,闷油瓶点头,我相信这种耐心他是绝对有的。

晚饭是炖肉和甜酒,瑶寨人还有打猎,吃的据说是松鼠的肉,感觉很怪,但是甜酒相当OK,入口是甜的,而且当地水好,入口非常清冽。胖子喝多了,舌头大了,直劝阿贵说自己是大老板,他不想走了,让阿贵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他会好好种地的。

我怕他乱说话的罪人,忙把东西扒完,帮他两个女儿收拾,让胖子自己一个人待着吹吹凉风清醒一下。

一边洗一边和两个小姑娘聊天,问瑶寨的情况。两个小姑娘告诉我,以前这里很穷,连饭也吃不饱,后来有人来旅游之后,情况才好起来,像他们阿爹带了人过来住家里,赚的钱就够吃喝了,他也不用上山打猎,可以买其他人打来得东西,这样他们一家就养活了好几家人。

我特地问了陈皮阿四的情况,又问她们是不是这里有越南人。

她们说越南人是有,不过不是在巴乃,还要往山里。这里现在来的人多了,她们也分不清楚是不是有长沙人在里头。

收拾完我甩着手,心说看来陈皮阿四还真小心,连村子都不敢待。

想来,他们可能是化装成观光客到巴乃,越南人直接走林子,他们在山里汇合交易。如此说来,这里交易的东西,恐怕比我们想的要多得多,至少陈皮阿四非常看重。这些关系,可能也是他以前在广西逃难的时候种下的人脉。

想着,走到饭堂里,准备问阿贵讨点水果吃,这时候看到一身酒气的胖子正盯着一遍的墙上看。

我以为他喝多了,脑子入定了,没想到他看到我,就把我拉住了,对我道:“小吴,你过来。”

我走过去,问他干嘛?他用眼神给我打了个方向,我看到在吃饭的房间的木墙上,挂了一个相框,里面夹着很多的相片。他用下巴指着其中的一张相片,对我道:“你来看,这是谁?”

cd-f 发表于 2009-7-5 14:56

第六章 继承


那是一张有点发棕色的黑白照,和楚哥给我看的那一张相当的像,夹在很多的照片之中,不容易分辨。上面是两个人的合影,我吃惊地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陈文锦。
这张照片比楚哥给我看的那张要大很多,所以看得相当清楚,照片里的另一个男人,穿着瑶族的民间服饰,表情紧张,文锦则笑得很灿烂,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背景处。
这是怎么回事?文锦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立即问阿贵,“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阿贵抽过来看了看:“十几年前。”他指着那个穿着民间服饰的男人,“这是我的阿爸,这个女的是考察队的人。”
“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我几乎跳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好像说是那边的山里发现了什么。”阿贵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搞了好几年,后来忽然没有下文了。”
我心中暗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趟还真给我来值了!立即就拉阿贵最下,让他马上和我讲讲这考察队的事情。
阿贵觉得莫名其妙,大概觉得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这事这么兴奋?胖子就说:“我们几个人就好这个,你别介意,您就给我说说,我们给钱,给稿费,千字三十。”
阿贵一听有钱,立刻就来劲了,忙招手叫他女儿过来数着字,把事情和我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的时候,阿贵只有十几岁,当时巴乃非常的贫穷,几乎与世隔绝,所以考察队的出现,让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他记得考察队有十几个人,由一个女的带队,是跟着外面赶集的人回寨子里的,因为他的阿爹是村里的联络员,所以就去接待。
那个女人就是告诉他的阿爹,他们是城市里来的考古考察队,要在附近进行考古考察,希望他父亲能够配合,他们又整副的红章子文件,这在寨子是件大事,阿贵的父亲不敢怠慢,帮忙安排了住宿和向导。
考察队在这里就带了六七个月,不过,这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山里跑,在自立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和这支考察队接触过,和他们的关系最紧密的,就是阿贵的父亲安排的想到。
后来考察队走了,他们就问向导,这些人在山里到底干什么?向导也说不清楚,这几个月似乎走遍了附近的山,走好似乎才找到要找的地方,不继续在山里跑就不需要想到了。太久没有跟着队走,那女人只让他隔三天去报道一趟,还特别提醒他不要早也不要晚。
后来,出了件听起来挺邪门的事情。
想到一开始都是三天去一次,没什么大问题。有一次他要帮他亲戚打草,想着提早了一天去也没关系,结果去了,发现那支考古队的官地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吓坏了,以为遭了祸害,又不敢说,自己一个人去找,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没发现。
他胆战心惊地回村,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再去,却发现那些人又出现了,营地热热闹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当时觉得就不正常,以为是山神作怪,也没敢讲,等考古队走了,才说给村里人听。
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据说都是在那一带找到的,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这张照片是临走的时候,那个女队和他父亲找的合影,在城里冲印出来一回来的,就因为这件事,他父亲后来成了村官,所以把这当成自己的光辉历史,挂到墙上。
阿贵说完,胖子已经按耐不住幸福,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考古队消失,可能是因为下斗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他别兴奋,又问阿贵:“是那一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阿贵用他的烟杆指了指照片后面背景中的小孩:“这就是我,太小了,年份搞不清楚。当时没有读书,不过肯定有人会记得,你们想知道更详细,我明天去帮你们问问。”
我到了谢,心里翻腾起来,看样子合理的事情确实不那么简单,考察队在这里出现过,那闷油瓶住在这里,就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背后肯定有渊源,虽然阿贵的资讯并不多,但是已经可以肯定,他们在山里,确实是进行了一系列的考古活动,这显然应该和他们的计划有关系。

我看向那山,又问阿贵道:“你是本地人,那山里,你们当地有没有什麽说法?能有什麽东西?”

“那一带叫羊脚山,我还真不知道那地方会有什麽,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后来我也问过一些人,据一些老人说,那山沟里原先有个老寨子,不
知道是什麽时候的,后来皇帝打仗,起了山火,被烧了大半,烧死好多人,就荒废了,也许他们在研究那东西。”

我看向那山,又问阿贵:“你是本地人,那山里,你们当地有没有什么说法?”
“ 那一带叫羊角山,我还真不知道那个地方会有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后来我也问过一些人,据一些老人说,那山沟里原先有个老寨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有人说是大明朝时候的,后来皇帝打仗,起了山火,被烧了大半,烧死了好多人,就荒废了,也许他们在研究那东西。”阿贵道,“怎么,你们也感兴趣?”

“相当有兴趣!”胖子诚恳道。
“那山有点远,路不好走,而且很奇怪,野兽很少,我们一般不去,不过那里,有一道河谷,可以抓鱼,可这个季节下雨很多,会有危险,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去那里玩。”

“你去过没有?”闷油瓶忽然问。
“我也没去过,我爷爷去过,说那山火非常厉害,地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没了,土里也许还省电地基椿子,好多年的事了。”阿贵道,“你们想知道那考古队的事情,不如我明天带你们去找当事的那个向导问问,他一定知道得比我多,山里最好就别去了。”

闷油瓶并不理会,只道:“如果一定要去,应该怎么过去?”
“要顺着溪走,路很难走,你们要过去,我可以帮你们找个带路的,两百块,怎么样?不过明天去不了,起码得过两天,现在猎户都没有回来。”

闷油瓶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两天的时间正好,我们可以先在寨子里好好打听一下闷油瓶的事情,然后再去山里,时间上不冲突。

阿贵就嘀咕了一声,到:“问题是,那地方什么都没有,就是林子,你们去了,看不到什么。”

胖子对他道:“就是去踩踩也好。”
阿贵苦笑着摇头叹气:“那路可真难走,你们城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喜欢花钱买罪受。”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们道,“对了,你们打听这些事做什么?你们该不是倒卖文物的?”

胖子喝多了,一听骂道:“什么倒卖文物?说的那么土!告诉你,其实我们事倒——”

我赶紧戳了他一下,接着道:“是导游!有个团要进来,这里没有地陪,我们先来打听一下,在找景点。”

阿贵一听很有兴趣:“那好,人带了我帮你们安排,这里好玩的地方多的是。那山里不好玩,你们自己去就算了,客人肯定不喜欢。”

我点头堆笑答应,心里暗骂胖子。

我还想问阿贵一些详细的情况,不过他说真的不记得了,看的出他可能出去打工的时间比较长,对村子的过去也不是太了解,我只好作罢,等着明天找其他人打听。这事情就这么拍板了,接着我们坐在外面露天乘凉,继续商量细节。

胖子看阿贵离开,离开压低声音道:“他娘的那帮考古队神出鬼没,白天不见人,临走还带走这么多东西,明显这羊角山一带有一座古墓啊!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们旅游来的,却得了这个消息,怎么样?两位,咱们是不是该顺应天意,顺手就把这斗给倒了?”

我对胖子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提这个!那山里有古墓,现在只是你的推测,要到了那儿宝地看菜知道,而且那批人进的古墓,每一个都诡异异常,我是真不想进去了。”

“这次肯定没事,你没看他们都安全出来了嘛!”胖子道:“而且还带了好几箱子明器,他娘的,这得值多烧钱啊?”
“说起来也奇怪,听阿贵的说法,这批人显然没有采取考古队大揭顶的工作方式,看样子竟然也是打盗洞下去的,真是少见。”我道,如果不是确定这批人的政府背景,我绝对会以为他们是伪装成考古代员的职业盗墓工作者。

”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考古队也会使用盗洞抢救一些文物。我看,可能这古墓的规模相当大,以当时上司的条件,没法进行挖掘。”胖子道,口水都下来了,“那小阿妹不死说,越南人还在山里,我想他们恐怕也是听过这件事,在这里找古墓,我们就算不为钱,也不能把这便宜让给那批连洛阳铲都不会用的越南佬。”

我叹了口气,心说我是真的不想再下地了,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停的,不过,如果那里真有古墓,那么必然和考古队在追查的东西有关,不进去似乎又不甘心。这有点难办。

胖子继续在我耳边唠叨,我就行缓兵之计,让他别激动,我们俩后天去找宝地看了再说,就是真有古墓,那地方那么大,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不过如果真的找到了,他要下去,我们也会帮手,他这才肯罢休,但是他已经无法按捺了,阿贵一回来,就立刻拉着问东问西。

我本来怕他露馅,但是心里很乱,也就没心情管这些,让他去了。自己靠到廊边柱上,一遍学着闷油瓶看月亮,一遍琢磨怎么办。

晚上有点湿,我们扇着扇子,吹着山里刮来的带着树木清馨的凉风,很快酒劲都上了头。我有点晕乎,胖子在和阿贵聊着什么,有点听不清楚,脑子也转不起来了,只觉得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乡下的感觉,十分的自然美满。

恍惚间,忽然注意到,另一边,阿贵自家木楼的窗户里,似乎又一人正看着我们这里。

那边没有开灯,只能看到有一个模糊古怪的影子,我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影子肩膀完全是塌的,就像楚哥给我的照片上,那屏风后的影子一样。

cd-f 发表于 2009-7-5 14:57

第七章:影子的传说
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我以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风过后,那影子还是在哪里。
我看这,刚开始几眼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越看,背就凉了起来,难道阿贵家里有人上吊了?
于是强忍住恍惚的感觉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
再一看,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是错觉?我用力皱了皱眉头,就问阿贵: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
阿贵看了看道:是我的儿子。
哦,我脑子里闪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闪起来,只觉得又晕起来,心说那肯定是他儿子在看这边,我喝多了,看的东西不正常起来。
天色也晚了,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就说要回去休息。
胖子付了千字三十的消息费,我们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屋子,进屋子胖子就郁闷:我 靠,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这龟 儿子竟然能讲掉我三百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我说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 娘还后悔,没流儿中的没流儿。
胖子嘀咕了几句,说我假道学,为君子,我也没精神理他。普通人进广西晚上没那么容易睡着,我们前几晚就睡的不踏实,不过今天晚上喝了酒,人相当迷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相安无事,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多才起床。吃了阿贵给我们做的中饭,我们就跟着他女儿往楚哥给我们的地址走,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那是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只一层,比起其他的木楼看上去小一点——说起来这里的房子好像都是这个样子的——看上去似乎没有住人,混在寨子的其他房子里,十分的不起眼。
阿贵的女儿很奇怪我们到这里干什么,我们假装拍照,胖子给了她点钱把她支开,看四周没什么人,我们就尝试着爬进去。
木楼建在山坡上,后面贴着闪,窗户全破了,门锁的很牢,上面贴着褪了色的门神画,推了两把连门缝也推不出来。
对这木楼有印象吗?我问闷油瓶。
他摸着这些木头的柱子和门,摇头,我叹了口气,这时候胖子已经把一边的窗户翘了开来,对我们招手:快,这里可以进去。
这么熟练,你他 娘的以前是不是也干过?我骂道。
你胖爷我是什么人物,触类旁通你懂不?盗墓和盗窃就一个字的区别。胖子一边说,一边催我们。
我们一人望风,偷偷从窗里爬进去,然后把窗管好。进去之后我的心竟然狂跳,感觉极端的刺激,连裤子被钩住了,差点就光腚,心说这偷活人就比偷私人心里压力大多了。
木楼里面有点暗,不过结构很简单,我先是看到了一个像阿贵一样的吃饭的大房间,和灶台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工具,都锈了。
小哥,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种地的。胖子拿起一边的锄头道:锄禾日当午,你是锄禾,我是当午。
我们没理他,看到一边有木墙隔着,木墙后应该就是楚哥说的他找到得房间。这种木楼只有一间房间,肯定没错。
没有门,只有一块相当旧的帘子,上面的灰尘都起了花,闷油瓶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四周,似乎有点犹豫,不过之过了几秒,他就撩起了帘子走了进去。我也有点紧张,这个似乎漂浮在虚空中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的落脚点,却一点也不记得,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在玩他。不过没时间细想,胖子就把我推了进去。
一进房间,就是一股霉味,里面非常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勉强看着胖子想去开窗,却发现这房间竟然没窗。
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没人带手电,我们只能把帘子打了一节,让外面的光照进来。在暗淡的光下,可以看到房间很局促,一圈架子靠墙放着,我们想事看到了一些书和一些盒子,架子上空空荡荡,地上散落着泥巴,除了这些东西,就剩下一边的一张板床和一张木头桌子。桌子是老旧的学生课桌。所有的东西上都有一层薄尘。
这山中的空气非常干净,所以灰积的不多,如果是在大城市里,恐怕这里的灰可以铲去种地了。这也说明这里确定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这就是你的房间?我有点吃惊,看着这个房间,感觉有点太普通了,这就是闷油瓶住的地方?像他这种人,房间不是应该更加古怪一点吗?
但是一想,似乎具体的古怪法我也想不出来,他到底也是一个人,人总是睡床,总不会是睡棺材。线索也不能写在墙壁上,应该是在这些摆设里。
我们走进去,胖子走近那些柜子,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个非常穷苦的种地的。
房间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看上去相当乱,那些盒子和书放的并不整齐,可能是楚哥来的那些被翻过了。我随手拿起一本书,发现书潮的厉害,是一本老版本的线装书,我翻了翻,里面都有点发霉了。心中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书?
唯一看上去像点样子的,就是床和桌子,我想到这个,就立即朝那只写字桌走去,去找楚哥说的那些照片。走到桌子旁边,我就看到了桌子上蒙着灰尘的玻璃,下面依稀能看到很多的照片,看样子楚哥没有骗我

cd-f 发表于 2009-7-5 14:57

第八章 照片的迷团
这时候胖子捏了我一下,让我看闷油瓶。我转头去看,看到闷油瓶还是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些书,但看他地神情,似乎是有点什么疑惑。

“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我心中一动,问他道。

他没再理我,只是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心道:难道有门?不敢出声打扰他,就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只见他侧着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忽然道:“好像不对。”

“什么不对?”胖子奇怪。

他捏住自己的眉心,似乎在用自己所以的精力去回忆:“不对,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对。”

“难道这不是你的房间?”

他摇头,忽然,他的目光集中向了那张床。他立即蹲了下去,去看床下。
我也趴了下去,床下一片漆黑,闷油瓶回头,胖子非常识相地马上把打火机递给他。他打起来,往床下伸去。

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很多地蜘蛛网。但是他不死心,还是往里面爬,并开始在木头地板地缝隙中模,摸着摸着,忽然见他手指一钩,竟然抓住了一块地板,将它掰了起来。闷油瓶的力气惊人就听到一声恐怖的断裂声,整条的木地板被他掰下来一块。他把掰下来的部分一扔,继续去掰,动作之大简直是疯狂了。

我和胖子都累了,一时间不知道要干吗,胖子叫道:“小哥,就算不对,你也不用拆房子啊。”

但是没用,我们反应过来的当口,闷油瓶已经在床下的地板上掰出一个大洞,这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什么,只见他把手伸到这个洞里,竟然从里面拉出一个黑色的铁皮箱来,用力往外拖。

[河蟹] ,原来是这样! 我兴奋起来,忙也爬了过去,就见木地板下面,竟然有一隔层,显然是精心设计的暗格。

看来找到关键了,我心说,立即帮闷油瓶拉住这只箱子,用力地拉出来。这箱子沉得要命,就这么拉出来,我已经一身是汗。胖子帮着我们把箱子抬起来,放在床上。

“[河蟹] 这是什么?”胖子道,“这么沉,难道是小哥的私房钱?”

“怎么可能?” 我说,吹掉上面的灰,仔细去打量,

这是一只黑色的铁皮箱,相当大, 1*0。5宽,看上去能放进去一个人,上面布满了已经生锈的花纹,似乎年代相当久远。“看上去像以前地主人家的东西,可能还是个古董。”我看了上面老式扭锁,这箱子可能是民国时候的东西了,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用来放衣服的,或者是戏院放戏服的箱子。

闷油瓶喘着气爬了出来,我们看向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回答,眼神一片迷茫,自己也有点迷惑。

看来他只是想起一些片段,不过他能想起来这件事,说明这箱子是他自己藏起来的,看来里面有相当重要的东西。可能就有他背景的线索。我们都很振奋。我对胖子道:“快打开看看。”

胖子立即去拧那箱锁,没想到还没动手,闷油瓶一手按住箱面,叫道:“千万不要打开!”

第九章 档案
我们给他吓了一跳,只见他脸色苍白,似乎非常的紧张。
怎么了?我问道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箱子,好久才道:不要打开,我的感觉······很不好。
你想起来什么了?你想起来不能打开这个箱子?
闷油瓶点头:我不知道,只是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开这个箱子,肯定要出事。看着他的脸色,我发现他冷汗都下来了,不由自己后背也冒了冷汗,他都能紧张到这种地步,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个炸弹?立即就让胖子把拧锁的手收了回来。
胖子道:我 靠,小哥你也别吓我。你到底记起什么了?
闷油瓶捏住自己的额头,有点痛苦:我没法形容这种感觉。
胖子就啧了一声:难不成这箱子,不是普通的开发,里面有机关?咱们这么一开,可能会射出毒针,或者会流 出毒液?
我一想很有可能,闷油瓶对机关了解相当深,这铁皮箱子是他的东西,似乎又放了相当重要的东西,很可能是设了机关,不知道窍门,开启会有很大的危险。
这一下可麻烦了,我是心痒难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可能咬牙说拼死开一下看看,这时候我有个念头,要是刚才胖子手快点可能就没这种麻烦事了,但是一想,刚才如果胖子手快点,可能我们这一辈子就都没麻烦事了。
我让胖子小心翼翼的帮忙把这铁皮箱子放到桌子上,仔细去看它的锁,这种老式的扭锁其实不是一种锁,而是一种普通的搭扣,只要轻轻一拨就可以打开,以我们的水平,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扭锁后面会不会有问题。
那怎么办?胖子也郁闷。
看来只有先吧这个东西带回去,找几个高手看看,然后在这里的其他地方找找,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我道。看着四周,现在也只有这么个办法。
胖子敲了敲铁皮:我 靠,那得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东西打开,说不定得半年。要么咱们干脆点,找阿贵去要把刀来,从铁皮上撬进去。
我还没摇头,闷油瓶已经摇头了,他道:不对,应该不是机关的问题。说着他有他气场的手指,按住那扭锁,稍微波动了一下,没有机括的感觉,锁没有问题。
不是机关,那为什么不能打开?
闷油瓶摇头。我沉思道:难道是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有问题?
这能有什么?难不成里面是条毒蛇?管了这么多年,早就成蛇干了。胖子有点补耐烦了,道:要不这样,你们全部退下,胖爷我来,老子命硬,我就不相信我能被一箱子干掉。
万万不可,不说是活物,里面可能有什么剧毒的东西,你一打开,不仅连累了我们,可能整个寨子里的人都可能受你牵连。我道。
胖子骂了一声,就一下子坐在床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送炼钢厂溶了吧。咱们都假装没这回事。
我感觉这气氛又点搞笑,又有点诡异,我们从大老远赶到这里,确实是招到了闷油瓶的房子,也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但是因为闷油瓶一个似有似无的感觉,我们连放这线索的箱子都不敢打开,这确实郁闷。但是,在这种环节上冒险,确实也是不值得的。
我拍了拍胖子让他稍安勿躁,不如再敲敲地板,看看这下面是否还有夹层。看闷油瓶掰断地板的方式,这夹层做的时候使用了整条木板钉死,说明短时间内他不准备取出这个箱子,这种隐藏夹层的做法工程浩大,可能不止一个。
于是我们开始东敲敲,西弄弄,不过这房子是架空的,怎么敲我们都觉得这木板下面有东西。
高脚木楼的地板不是工业铺装,只是用场木条简易搭起来的,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胖子就趴在地上,用眼睛往下面瞧。下面一半是用来养鸡的地方,能看到泥地
胖子还真是不怕脏,一点一点看过来,搞的浑身是泥,但毫无收获,似乎安格只有那么一个。
我们反复找了三遍里外每一块地方都查过了,确定无疑,胖子就拍着衣服道:“行了,该着的找不到,该开的开不聊,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先撤吧,免得阿贵他们起疑心。给一破房子拍照不可能派这么久”
我一想也是,就去搬那巷子,胖子就阻止道:“这东西部能见光,现在搬出去,阿贵见我们空手出来,搬这么大一东西回去,恐怕不好解释。如果事情传出去,可能会传到陈皮啊四的耳朵里。我看,我们还是把箱子放回原处,临走的时候再找看晚上搬出来。”
胖子想的周到,我点头,于是胖子爬到床下,吧箱子再次推进那个洞里,然后把那些木板草草盖上去,把那洞掩上。
接着我收拾了照片文件放进包里,准备回去好好查看,正收拾着,忽然又听见敲地板的声音。
我就对胖子道:“别敲了,你不是说要走了吗?”
胖子在一边抽烟,举了举双手,表示自己没敲,我再以看闷油瓶,他正在将那些盒子和书一样一样放整齐,显然也听到了敲地板的声音,看向了我们。
咦?我愣了一下,那是谁在敲地板?
我们凝神静气,仔细去听,就发现那声音来自于床下“笃笃笃”,很轻微,但是很急促。
胖子和我对视一下,掐掉自己的烟头,小心翼翼的弯下腰去看床底下,我也蹲了下去。
床下肯定没人,这不用说,我们贴近地板,发现感觉不到地板在震动,这个声音不是敲地板,而且听起来,有点遥远,感觉不出具体是在床下的哪个角落。
胖子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在地板下面!
我点头,心说:难道有老鼠或者鸡跑到这高脚木楼的下面去了?忽然我就看到,盖着那铁箱的木板碎皮,竟然动了一下。
恩,这他 娘的怪了,我目瞪口呆,难道是那只铁皮箱子在动?

第十章 老鼠
我怕老鼠惊了之后,真的会碰掉扭锁,与顾不了这么多了,伸手下去一阵乱摸,就想把它逼出来。没想到一抓,突然抓出一把碗口粗细的东西。

我脑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老鼠。

这种山村里,老鼠是相当常见的,废弃的木屋,简直是老鼠的天堂,但是,刚才翻动物品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老鼠的痕迹,所以感觉有些意外。可能是被敲地板给惊吓到,爬出来的。我们到处乱敲,唯独没有敲床下,所以就躲这里来了。

这样的情况我没有想到,倒不怕那铁皮箱被咬坏,不过如果老鼠乱啃,拨开扭锁,可能会发生危险。

我有点担心,立即朝那暗格爬去,一边用力拍了两下地板,想让老鼠逃跑。

果然,我一拍地板,那边好像受了惊吓一样,一下动静大了起来,但就是不见老鼠从木板下跑出来。这种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动物都精的厉害,会自己判断形势,看样子可能认为躲在里面比跳出来逃跑要稳妥。

我不喜欢老鼠,特别是这里的老鼠应该是山鼠,是比较凶猛的一种,可能会主动咬人,一下子也不敢贸然半开那些木板,就等胖子过来处理。

胖子完全不在乎,刚才憋着一股 闷气,这下正好发泄,低估了一句:“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打听你爷爷我是属什么的。”一边让我调整位置,挡住那老鼠可能逃跑的方向,自己小心翼翼拨开一块木板,弓起身子,单手做鹰爪样。
我和他对了一眼,表示做好准备,胖子深吸一口气后发难,猛地拨开木板,抓了下去,连抓两下,激动中脑袋往后仰,一下撞上床板,疼得他马上缩了起来。但是他相当敬业,叫疼前还先叫我快抓!

那暗格里一阵扑腾,我怕老鼠惊了之后,真的会碰掉扭锁,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伸手下去一阵乱摸,就想把它逼出来。没想到一抓,突然抓住一条碗口粗细的东西。那东西立即挣扎,顿时我脑子就嗡了一下。靠!难道不是老鼠,是蛇?

这下可给胖子害死了,这可是广西,中国毒蛇最多的地方!刚想放手,胖子就冲过来帮我,一下子握住我的手,道:“抓住了,别放手!”

我脸都绿了,就这样让它握住我的手,硬生生把那东西给拉了上来。一边道;“他娘的也算有收获了,等一下给阿贵炖-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胖子一下放了手,我看到,从那暗格里拉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灰色的人手!

我惨叫一声,立刻把那手甩掉,心说怎么回事?那手猛地缩回道暗格里,抓住铁皮箱子就开始扯动,动作极大,扯了两下扯不出来,接着就去扳四周的木板。

我和胖子都看愣了,好久胖子才反应过来,大叫:“我靠!釜底抽薪!贼啊!”

我也反应了过来,有人在地板下面,想偷这只箱子。胖子立即就怒了,大骂一声,一下抱住那铁箱子,从暗格里拖出来。此时看见暗格一边的木板已被扳断。那手就是从此洞里伸进来的,只不过洞口太小,箱子拉不出去。

那手一发现箱子被抱走,马上就往洞口缩去。胖子哪肯?赶上去抓,一下抓住那手腕,叫我帮忙,可我还没伸手下去,那手已挣脱,消失在那洞里,接着就听到地板下一阵撞击声,那人显然狂爬而去。

胖子忙爬出来,对闷油瓶大叫:“小哥,去外面截住他!”

抬头一看,闷油瓶早就破窗而出。胖子来劲了,跟着对我道:“小吴,你看着这箱子!”说着抖起肥肉也冲了出去,边跑边大叫:“小哥,左右包抄!”

我拉着箱子从床下出来,只感觉心简直要跳出来,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那狗日的到底是谁的手?怎么会这么恐怖?我靠!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喘了半天,不知道是这里湿热的气候还是什么,还是没喘明白,就拉着箱子靠到一边,听到外面传来胖子的大叫:“他娘的,怎么人呢?遁地了?”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跑开了。

我想深深呼吸几口,去帮他们,突然听到床下又发出模板断裂声,我愣了一下,哎呀一声,意识到不妙。我靠!难道他没走?调虎离山?

忙低头往床下看,只见从那暗格中钻出一个人,正朝我爬过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抱起那箱子,就想跑出去。但是箱子实在太沉了,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抬动,硬是推着挪了几步,手忙脚乱加紧张,箱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卡在地板上动不了。

回头看,那人已经从床下爬了出来,浑身是泥,简直好像从泥沼中爬出的文锦。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又不是粽子,是人啊!我这么害怕干什么?想起胖子刚才玩的锄头,立即跑出去,拿上就冲回去。

回去一看,那人已经抱起了铁皮箱,跌跌撞撞朝我冲过来。我抡起锄头便打,他一猫腰一个翻身躲过去,接着用肘部用力一顶我的后背。我一阵剧痛,差点扑到在地。他头也不回一下就冲出了门去。

我虽然不唱打架,但内心里也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有着土夫子的血统,当即火冒三丈,抄起锄头追了出去。

一出门,感觉眼前一亮,胖子正在一边蹲着,往高脚木楼下面看。那人力气极大。抱着铁箱跌跌撞撞就差那个他身后跑了过去。

我对胖子大叫:“拦住他!”

胖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我,我再吼道:“那箱子给抢走了!”

胖子也算反应快,这么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拉了一下,正好拉住那人的衣服。

箱子太重,那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箱子被摔了出去。他爬起来去抢,胖子不是我,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又一个泰山压顶,降他再次滚倒。

我此时已经冲到箱子边上,一把就抱住。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时候,我首先应该帮助胖子将这个人制伏才对,因为抓住了那人,箱子自然就没危险了。可是形势太急,我没有想明白。结果胖子没有把他压住,他一看抢箱子再没指望,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跑。

胖子吼了一声“别走”,立马追过去,我随即跟上,却发现那人跑得极快,冲进村子,很快就跑得没影了。寨子里 房屋纵横交错,都由青石小道相连,不是本地人很容易迷路,根本不知道他是往哪里跑的。

胖子喘气,奇怪这人怎么从楼里跑了出来,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一说,他大骂一声,后悔莫及。

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我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来抢这只铁皮箱子? 我们现在应该没什么对手了,来这里也没多少人知道啊!难道是普通的毛贼?不过,这毛贼的手法也太新奇了。

胖子骂骂咧咧,这时门油瓶赶了过来。他刚才给胖子只是到另一边蹲点去了,如果有他在,我估计那家伙肯定逃不了。

走回屋子里,那铁皮箱子给摔在泥地里,沾了一大块泥。胖子道:“幸亏老天保佑,箱子没散开,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道:“现在看来,这东西不能放回原处去了,我看还是带回阿贵家里,给他点钱,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胖子点头称是,说:“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实在。”二话没说就去搬箱子。可扣住箱缝,刚往上一提,突然就听到“哢”的一声,扭锁竟然和箱体断开。

箱子摔在地上,翻了开。里面的东西一下滚了出来。

baimifan2008 发表于 2009-7-8 13:38

谢楼上的!
又到关键时刻没啦

LZMM 发表于 2009-7-9 12:12

一直在追着看阿,谢谢分享{:5_335:}{:5_335:}{:5_335:}

LZMM 发表于 2009-7-12 22:37

特别说明:此楼更新有可能是山寨版的,如果不幸真不是三叔的手笔,大家就当随便娱乐了,表拍我~~~~

第十二章      青铜棍
       我还没来的急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突然旁边的闷油瓶“啊”叫了起来,两眼死死的盯着滚出来的那个东西,脸色苍白,手竟有些颤抖。
       我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他都能紧张到这种地步,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扭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背过气去。
       那竟是老痒当做宝贝的那根铜棍!
       胖子不知道这跟铜棍的由来,伸手就要去捡起来,一旁的闷油瓶反应大得出奇,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吼一声:“不能碰!”
       胖子的手不由顿了顿,就在这一肯间,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一头把胖子撞得倒退了出去,胖子连退了十几步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闷油瓶,他已经把铜棍拣了起来,迅速塞进了铁箱子里。


       胖子坐起来,揉揉屁股便破口大骂:“我操!小哥你他娘的在搞什么花样!这是什么东西?!看一看会要你的命吗?”
       闷油瓶不理他,盯着那个铁箱子还在愣神。
       我突然上去一把抓住闷油瓶的领子,大声叫道:”你到底是谁?老痒是不是你假装的?或者你就是老痒?”闷油瓶不说话,一把推开我,双手捏住自己的额头,非常痛苦:“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

       “你还跟我装?说!”我失控的叫了起来。

       胖子见事不好,赶紧冲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我说吴邪同志啊,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吗?”我意识到自己的事态,推开胖子的手,坐在了地上,胖子也顺势做了下来。我看看闷油瓶,向胖子低声说道:“你瞧瞧去捏一下那小哥的脸,看是不是真的。”胖子点点头,起身向闷油瓶走了过去。“我说小哥啊,你说刚才那泥人是谁呢?会不会是陈皮阿四的人?”
       闷油瓶抬头看了看窗外,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候,胖子忽然就一下伸手过去,去捏闷油瓶的脸。一下捏住用力一扯。

       这个胖子,下手就是狠,要换做是我非得让他把真脸皮也拽下来不可。

       闷油瓶纹丝不动,就坐在那里,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就尴尬的笑笑:“广西这地方潮,蚊子可真多,小哥这么白净,更爱招蚊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回我的身旁坐下,向我点点头,意思是没问题。

       这时候闷油瓶突然低声叫了一声,“啊!”

       我俩齐刷刷扭头过去,看他怎么了。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吓了晕了过去,门口竟然多了一个人,穿着一身当地黑土布衣服,再仔细看去,那人居然还有些面熟。

LZMM 发表于 2009-7-12 22:37

特别说明:此楼更新有可能是山寨版的,如果不幸真不是三叔的手笔,大家就当随便娱乐了,表拍我~~~~

第十三章 两个我

   还是一旁的胖子反应快,蹭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和谐],玩笑开大了,你胖爷我真服了你们了!”说着一把拽起闷油瓶,向墙角退去。“我倒相信小哥是真的。你家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也难怪胖子这么大反应,因为门口那人竟然长得和我一摸一样!

   我站起身,刚想退到胖子他们身边,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向我走了过来。我愣愣地站着,我没物质化自己啊!我压根没碰那根棍子啊!难道是闷油瓶?对,只有他刚接触过铜棍。可是只用了几秒钟就捡起铜棍扔进了铁箱子,这么短的时间内铜棍的力量不可能传给他啊!我头皮发麻,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

   “小邪?”那人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冲我问道。

   “我是吴邪,你是谁?”

      那人好像没听到我说话,又问了句,“小邪?”

      “是我,你到底是谁?”

      “这么大了,这么大了。”那人自言自语地重复了几遍,忽然问道:“吴三省来了没?”

       什么?他认识我三叔?我心中暗叫,没错,他要是“我”的话自然认识。可是他为什么直接称呼三叔的名字呢?心里翻腾起来,是啊,那老家伙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虽然他并不是我真正的三叔,但毕竟这些年相处也有了感情,我倒不愿他就这么死去。有时想想,这些年他对我确实很不错。“三叔没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我答道。

       “哦,你三叔。哼哼,三叔。”那人似乎满脸鄙视,转身竟要走。

       “等会儿,你是谁?”我上前抓住他的衣角,问道。鬼一样的出现,和我一样的面容,不问清楚了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走。

       “你不认识我?”那人反问道。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居然这么问我,鬼认识他是谁,我看他分明就是鬼!

       “我知道,”一旁的闷油瓶突然说道。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胖子夸张的嘴张成了o型,“我靠,不会吧小哥,人家吴同志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朝胖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胖子知趣的闭上了嘴,等着闷油瓶说下去。谁知道闷油瓶却又不说话了,眼神茫然地看着屋顶。我恼怒地瞪了胖子一眼,责怪他刚才冒昧的打断。胖子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小吴啊,不用小哥说了,我就知道,这是你爸的私生子,你的兄弟,不是瞎子都知道。”

      那人听到这话,一道凌厉的目光瞪向胖子,“小心你的舌头。”胖子显然也被震住了,不说话了。

      那个人转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掀开玻璃,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是齐羽。”

      什么?!我下意识地接过照片,愣在了那里。

      那张老照片应该是在沙漠拍摄的,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却能够看到上面的两个人,一个不知道是三叔还是解连环,另一个就是我眼前的这个人。

LZMM 发表于 2009-7-12 22:41

我是从网上找到的,那个博克里面的14-16章,已经确定是山寨的拉,博主也标明了是山寨,但是这个12和13章,还没有人说是山寨的,所以我就转过来给大家一起看看拉,这年头,连书都有山寨版的真是{:5_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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