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北京
最爱北京这是我最常用的一个网名,无论北京怎么变,我还是最爱它。我经常被朋友说,说话没一点京味,其实我最喜欢听老北京说话。其实没出国之前,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走得时间长了就越来越想。今天读到一个女作家叶广岑的文章勾起我对北京的无限思念。。。
别人介绍叶的几句话,
叶广岑,清代显赫的皇亲叶赫那拉氏的后裔,她自己在《采桑子》里说过:叶赫那拉是一个庞大而辉煌的姓氏,以出皇后而著名,从高皇帝努尔哈赤的孝慈高皇后到景皇帝光绪的孝定景皇后,叶赫那拉氏中先后有五位姑奶奶入主过中宫,至于嫔、妃之类就更不在话下了。辛亥革命后,这个家族简姓“叶”。 她那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没落贵族的大宅门的生活,让过去贵气却又在没落着的皇家北京成为这片轻云薄遮、碎如残雪的月光,让人念想它那曾经雍容却又因为停不住地消失而让人哀伤的一面。
她在梦也何曾至谢桥中的小片断
至宝锭的形状像大耗子屎一般,上面有银色的戳迹,以同仁堂的为最佳。同仁堂的至宝锭化成汤喝到最后有明显的朱砂,那是药的精华,刘妈必定要监视着我们将那个红珠珠一般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吞下去,还要将药盏舔净。
我小时候好像就吃过这种药,我记得是个药丸不大,吃到最后就有红红的朱砂,当时觉得那个朱砂很好吃。一直到今天才知道那红红的是朱砂。
谢家吸引我的另一个原因是那些袼褙。打袼褙是件近似游戏的轻松活,首先要将那些烂布用水喷湿,第一层尽量挑选整块的,用水粘在板子上,以便将来干了好往下揭。第二层才开始抹糨子,然后像拼七巧板一样,将那些颜色不一、形状纷杂的小布块儿往一起拼。要拼得平整而恰到好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往往要经过一番周密的思考和设计。一张袼褙要打三层才算成功,这个过程是个很有意思的过程。通过自己的手,将那一堆脏而烂的破布变成一块块硬展展的袼褙,揭下来一张张摞在屋里的炕上,最终变成一斤斤香喷喷的杂面,伴着大蒜瓣吃进肚里,想想真不可思议,神奇极了。
我想了好半天,觉得这是在吃布!!!谁知道是什么啊!?
我说我在作诗,说着又把那诗吟了一遍。老七说,你得了吧,大下雪天的,别在这儿散德行了。你这也叫诗吗?头一句照搬的是李白,三一句剽窃的张打油,就末了一句是你自己的。倒是很有真性情,终归也没离开吃。
燕山雪花大如席,
飞到金家大院里。
天白地白树也白,
晌午咱们吃烧鸡。
我小时候经常被骂,散德行。。。看到这个词怎么那么亲切啊!很久没有撒德行了。
随便说一下,梦也何曾至谢桥的出处,
采 桑 子谁翻乐府凄凉曲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纳兰容若
这次回家我也要买一本叶广岑的书,很喜欢。
最爱北京
[ 本帖最后由 最爱北京 于 2007-6-23 18:59 编辑 ] 自己的帖子自己坐沙发,自己顶:cool: 我也来帮你顶!:) 我爱中国,当然也爱北京落.
:cool: 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回家!!!!!!!!!!!!!!!!! 将来等我当了市长咱把二环以内的高楼大厦都给弄到六环以外去啊!
二环内一水的四合院:D :D :D
别难过了! 无语。。。。。。还不贪呢 谢家吸引我的另一个原因是那些袼褙。打袼褙是件近似游戏的轻松活,首先要将那些烂布用水喷湿,第一层尽量挑选整块的,用水粘在板子上,以便将来干了好往下揭。第二层才开始抹糨子,然后像拼七巧板一样,将那些颜色不一、形状纷杂的小布块儿往一起拼。要拼得平整而恰到好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往往要经过一番周密的思考和设计。一张袼褙要打三层才算成功,这个过程是个很有意思的过程。通过自己的手,将那一堆脏而烂的破布变成一块块硬展展的袼褙,揭下来一张张摞在屋里的炕上,最终变成一斤斤香喷喷的杂面,伴着大蒜瓣吃进肚里,想想真不可思议,神奇极了。
我想了好半天,觉得这是在吃布!!!谁知道是什么啊!?
$汗$$汗$ $汗$
袼褙 好像是做鞋用的,纳鞋底什么的。 作者的意思是用自己的劳动换来粮食,所以吃起来特别香, 而不是直接吃布 $汗$ 看来是真正的老北京,和偶们这样的还是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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