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研究||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的机理与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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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的机理与路径
黄 衡
（常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党政办公室，江苏 常州213164）
摘 要：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作为实现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助力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途径，日渐成为社会关注的核心议题。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可通过促进职业教育国际化、“资源引进，资本回流”的方式，助力“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然而，政策保障不足、“走出去”影响力不强、“引进来”提质不高等问题，使得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实践遭遇现实壁垒。为助力“双循环”新格局构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主体可采取“三大举措”：强化顶层设计，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鼓励“走出”国门，助推国际大循环发展；提升“引进”质量，夯实国内循环基础。
关键词：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双循环；职业教育国际化
01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的内在机理
在经济全球化程度日益加深的背景下，服务贸易作为国际经贸合作的重要领域，在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教育服务作为服务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竞争程度日益加剧。基于此，加速推进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成为我国抢占世界教育服务贸易制高点的重要战略举措。
资源引进，是指一个国家、地区或企业等从外部获取自身发展所需的各种资源的过程；资本回流，是指资本从国外或其他地区流回本国或本地区的现象。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能够通过职业教育国际化，从“资源引进、资本回流”等方面提升教育服务贸易水平，为教育服务贸易提供新出路，以促进职业教育的高质量发展，从而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
1.1走出去：以职业教育国际化提升国际大循环发展水平
近年来，高职院校教育水平的大幅提升，为其国际化提供了有利条件。
一方面，高职教育国际化有利于构建国际校企命运共同体。高职院校开展跨境教育不仅有利于彰显我国职业教育大国的国际担当，而且有利于发挥职业教育大国的优势——推进国际间合作共赢、建立国际校企命运共同体，为世界贡献中国智慧、提供中国方案。例如，在教育部、山东省教育厅等机构支持下，山东省筹建引领47所职业院校与10家央企建设中国海外职业技术学院。由此来看，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使得职业教育国际化水平大幅提升，对于构建国际校企命运共同体、提高国际大循环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另一方面，高职教育国际化有利于缩减国际职业教育服务贸易逆差。当前，发达国家长期占据教育服务贸易输出地位，而发展中国家普遍处于职业教育服务贸易逆差地位。我国作为教育资源短缺国家，属于教育服务贸易进口国。据不完全统计，2022年我国来华留学生人数仅为1.7万人。从来华留学生与中国庞大的出国留学生人数比例来看，我国教育服务贸易逆差依旧存在，且差额较大。这一形势下，高职院校通过与国外职业院校展开教育教学合作，能提升跨境教育教学水平，增强职业教育跨境服务能力。基于此，高职院校开展跨境教育有利于提升国内职业教育国际服务能力，加强国际间的交流合作，提高我国职业教育国际竞争力，逐步扭转我国跨境教育服务贸易逆差局面，由此推动国际大循环发展水平提升。
1.2引进来：以“资源引进、资本回流”增强国内大循环发展水平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有助于国际优质教育资源的引进以及资本回流，从而提升职业教育办学质量，增强国内职业教育“硬实力”，给予国内大循环发展技术技能人才支撑。一方面，有利于国际优质教育资源引进。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过程中，如何培养国际化技术技能人才是关键。从国内外学者观点来看，国外优质教育资源具有国际特色，在专业课程建设方面具有成功经验，拥有教育教学领先优势，对于国际化技术技能人才培养具有重要作用。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有助于加强国际优质职业教育课程、教师等资源“引进来”，对现有课程、教材、教法等方面进行优化，以此培养国际化技术技能人才，助推国内大循环水平提升。例如，宁夏工商职业技术学院与乌克兰国立经济大学、泰国暹罗大学、马来西亚理工大学等院校签订合作备忘录，积极引进国际先进“双师制”“双元制”和APTECH职业教育培养模式以及优质教育资源，打造以国际专业课程为核心的教学资源。这有利于国际教育资源引进，为国内职业教育发展给予资源支撑，强化了国内大循环发展动能。另一方面，有助于教育资本回流。所谓教育资本，是指以获取利益为目的的教育产品。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不仅有利于扩大生源，而且有利于资本回流，提升我国职业教育发展水平，推进国内大循环发展进程。从扩大生源方面来看，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能够在提升国内高职院校办学能力的同时，进一步提高中国职业教育的国际地位，吸引更多的国外学生来华留学。并且，国内中外合作办学作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主要表现模式，能够扭转大量优质生源外流趋势，促进生源、资本回流，推动国内大循环发展格局建设。从资本回流方面来看，留学教育是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主要体现形式，能够为教育供给国带来直接效益，促进资本回流。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对于驱动教育资本回流具有重要意义。而且，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在满足我国学生在国内享受国际优质教育资源的同时，可降低大量隐性外汇流出，促进教育资本回流，为国内大循环发展提供动力。
02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的实践壁垒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发展水平越高，越有利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反之，则会制约“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构建进程。对于我国而言，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还存在政策保障不足、“走出去”影响力不强和“引进来”提质不佳等现实壁垒，阻碍“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
2.1功能弱化：政策保障不足，阻滞“双循环”发展进程
当前，我国在推动跨境教育方面已出台较多政策和法规，涵盖双向留学、境外办学和中外合作办学等多个领域，但政策文件总体数量相对较少，尚未形成具有针对性的政策支持和保障体系，导致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功能弱化，难以推动“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
一是财政投入政策制度保障不足。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发展需要完善的财政投入政策作为支撑。然而，我国尚未针对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出台可持续的财政投入政策，这导致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功能弱化，不利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此情形下，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财政支持有限，不能达到培养国际化技术技能人才要求，从而使其功能出现弱化现象，不利于“双循环”的发展。
二是质量监管政策制度保障不足。教育质量评估与认证是对跨境教育教学质量、课程体系、师资水平和教学条件等方面的综合评价考察。一定程度上，跨境教育质量评估与认证是高职院校开展跨境教育的前提。但从现实情况来看，我国对于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质量评估重视不足，尚未建立跨境教育质量认证与水平评估体系。例如，当前我国在国际教学课程、师资和科研项目等方面缺乏质量认证标准，使得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功能大幅弱化，难以赋能“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
三是国际合作政策制度保障不足。我国对于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政策扶持力度不足，尤其是在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国际合作政策方面更为凸显。例如，我国尚未出台针对高职院校跨境交易保障政策，这导致高职院校在进口教学设备时需要承担大量关税，不利于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发展，阻滞国内国际“双循环”建设。又如，我国尚未针对高职院校跨境交流合作出台相应政策法规，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教学质量。并且，由于跨境教育特殊性，高职院校跨境办学合作仅能依靠现行职业教育发展政策推动自身发展，这降低了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整体发展水平，阻碍国内国际“双循环”建设。
2.2现实关隘：“走出去”影响力不强，削弱国际大循环成效
当前，我国职业教育得到长足发展，逐渐建成世界上规模最大的职业教育体系。然而，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尚处于初期阶段，依旧存在“走出去”步伐不大、发展受限和可持续性不足等问题，导致其“走出去”影响力不足，难以有效促进国际大循环的健康发展。
首先，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规模较小。据教育部统计，我国高职院校与国外办学机构开展合作办学的院校为400余所，约占全国职业院校总数的3.57%。并且，我国在40多个国家和地区开设“中文+职业教育”特色项目，全日制来华留学生规模为1.7万人。可以看出，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步伐不大、影响力不强。
其次，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发展受限。政府作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的引导者，可统筹各方资源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提供支持。但从现实情况来看，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市场化机制尚未真正形成，这使政府对于资源的统筹作用难以发挥，多数“走出去”的高职院校存在资源支持不足的问题，以致于跨境教育“走出去”发展受限。教育部公布数据显示，2023年现代职业教育质量提升计划资金预算3 125 740万元，平均摊到1 000多所高职院校仅3 000万左右，难以为其“走出去”提供应有的支持。
最后，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可持续性不足。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主要采用派遣教师、培训国外当地教师等形式。然而，受资源不足、文化差异、语言差异等因素限制，高职院校跨境教育“走出去”选派教师困难，且存在选派教师外语水平欠缺、跨境适应能力较弱等问题。因此，师资方面的持续性也不足。
2.3发展困厄：“引进来”提质不佳，降低国内大循环动能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引进来”内容主要包括人才培养模式、课程体系建设、教学方式和教学资源。然而，受教育资源对接不足、交流合作效果不佳、师资队伍建设缓慢、人才培养衔接不畅等问题影响，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引进来”提质效应不佳，降低国内大循环发展动能。
一是跨境教育教学资源“引进来”对接不足。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合作对象以国外社区学院、职业院校、继续教育学院为主，与本科院校和研究生层次院校的对接有限，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国际优质教育教学资源“引进来”质量。以国际教育合作为例，当前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多采用“2+1”“3+0”等模式与国外同层次专科院校对接。虽然部分高职院校跨境教育采用“3+1”“2+2”等模式进行学生本科学历提升，但与国际院校教学内容方面的实质性合作不多，导致优质资源“引进来”受限，不利于国内大循环动能提升。
二是跨境师资队伍“引进来”数量有限。跨境师资队伍“引进来”是高职院校提升职业教育国际化水平的基本前提。然而，我国高职院校在跨境师资队伍“引进来”过程中，存在岗位设置不合理、教学能力培养不足等问题，这使得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师资队伍数量有限，降低了国内大循环发展动能。教育部发布的2023年《教育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底，高职（专科）学校职工数884 563人，专任教师数706 710人；其中外籍教师数量为1 232人，外籍教师占全体专任教师的比例约为0.17%。即使外籍教师较多的高职院校，其所占比例也是个位数。如湖南外国语职业学院现任教师636人，其中外籍教师24人，也仅占学院教师总数的3.8%左右。由此来看，我国高职院校对于国际师资队伍的引进不足，导致跨境教育师资队伍数量有限，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国内大循环发展。
三是跨境人才培养“引进来”衔接不畅。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人才培养体系包括跨境教育人才培养方案、教学模式、课程标准、评价标准等具体内容。然而，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普遍存在课程本土化程度不高、课程教学沟通交流不畅等问题，导致跨境人才培养体系“引进来”衔接不畅，降低了人才培养质量，阻碍国内大循环发展。例如，天津中德应用技术大学举办的尼日利亚鲁班工坊虽然开展了“汉语+”“一专多能”等教学模式，但教学内容更多是尼日利亚职业教育教学课程，与本土化职业教育的结合相对有限。这使得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人才培养体系“引进来”缺乏本土化特色，阻碍人才培养体系与国内职业教育的融合，降低了人才培养质量，难以为国内大循环发展提供人才支持。
03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助力“双循环”的破解路径
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可通过推动职业教育国际化、“资源引进+资本回流”，为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提供助力。基于此，未来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应结合当前政策保障不足、“走出去”影响力不强和“引进来”提质不高的困境，实施针对性破解路径，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
3.1强化顶层设计，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
国务院印发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出：推进资历框架建设，探索实现学历证书和职业技能等级证书互通衔接。相关政府部门应强化高职院校跨境教育顶层设计，创新本土职业教育特色，持续优化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标准、办学制度体系以及专项经费制度，探索与中国“走出去”战略相匹配的跨境教育办学模式，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
一是完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标准。相关政府部门应完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标准，持续优化跨境教育发展软环境。一方面，高职院校可持续优化高职教育跨境教育培养标准、专业标准、课程标准、质量标准等内容。在既有跨境教育标准基础上，高职院校应利用大数据等信息化技术，明确国际职业教育需求，着力构建符合国际教育需求的职业教育大国品牌，实现跨境教育特色化发展，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另一方面，高职院校应积极对接相应配套标准，开展跨境教育标准的国际互认，实现与国际共享中国标准，用以保障跨境教育专业、课程合作质量。同时，高职院校应紧跟我国“走出去”新形势，深化国际间职业教育合作，推动国家资历标准的国际互认与对接，完善跨境教育教学标准，为中国企业“走出去”以及技术技能人才的跨境流动创造有利条件，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
二是构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办学制度体系。相关政府部门应联合高职院校，完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办学制度体系。具体而言，相关政府部门可结合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现状，制定教职工因公出国管理规定、外籍教师管理办法、留学生管理办法以及学生出国研修管理办法等制度体系，为高职院校开展跨境教育给予政策保障。相关政府部门通过建立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办学制度，推进跨境教育规范化、制度化管理，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
三是设立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专项经费制度。地方政府应完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专项经费制度，通过设立与国外职业院校合作办学专项补贴、境外办学补贴、师生海外研修补贴等专项经费制度，加大对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的经费投入。此外，地方政府应鼓励职业院校整合国内与国外职业教育资源，加强与国外企业和院校的联动，多渠道筹措跨境教育办学经费，形成良好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经费保障机制，助力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
3.2鼓励“走出”国门，助推国际大循环发展
作为国际最大规模的职业教育体系，我国高职院校已初步建成具有中国特色和世界标准的跨境职业教育模式。这不但是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教育，加快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工作要求的现实需要，也是提高职业教育国际影响力的迫切需求。高职院校应积极“走出”国门，打造具有世界领先水平的跨境教育“中国模式”新品牌，为国际大循环奠定教育基础。
一是联动多方主体，推动跨境教育品牌“走出去”。当前高职院校“走出去”的项目多由政府、院校和企业一家单独或多家联合发起。高职院校应联合政府、企业等多元主体，积极“走出”国门。各主体可在国外联合设立“鲁班工坊”“熊猫学院”等办学模式，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品牌，拓展和境外高校的深度合作渠道。同时，高职院校跨境教育相关主体可通过国际教育教学资源整合，形成集学历教育、技术技能培训、学生实习于一体的跨境教育办学模式，为世界职业教育发展贡献中国职教智慧，推进国际大循环加速发展。
二是联接培育方式，推进高职教师“走出去”。高职院校应积极鼓励教师“走出去”，扩大跨境教育师资队伍建设规模，为国际大循环发展提供支持。具言之，高职院校应加强对国内骨干职业教育教师跨境教学能力的培养，通过筛选国外先进资源以及国际教育培训项目，引导教师自主学习跨境教育知识，夯实教师国际语言、跨境教育教学能力，促进高职院校教师国际化专业化发展，为国际大循环建设提供国际化师资队伍支持。
三是联合培养模式，驱动技术技能人才“走出去”。高职院校应深化跨境人才培养模式，借助现代学徒制、订单式等人才培养模式，加强技术技能人才专业跨境匹配度，推进跨境教育纵深发展，赋能国际大循环。同时，高职院校应积极调整国际化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方向，将国际先进教学管理模式、技术技能培训手段融入跨境教育人才培养全过程，针对性开展国际化专业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拓展高职院校人才“走出去”的路径，推进国际大循环纵深发展。
3.3提升“引进”质量，夯实国内大循环基础
我国高职院校跨境教育根本目的是引进境外优质教育资源、优秀教师以及先进人才培养模式，服务我国高职教育内涵式发展，并提升教育国际化水平，从而赋能国内国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建设。因此，高职院校应拓宽优质教育资源“引进来”途径、强化优秀教师队伍“引进来”建设、提升先进人才培养模式“引进来”质量，充分发挥跨境教育赋能价值，赋予国内经济大循环发展基础支撑。
一是拓宽优质教育资源“引进来”途径。高职院校应以夯实国家经济发展人力资源基础，推进国内大循环作为跨境教育实施的出发点，积极引进国外优质教育资源，构建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合作网络，对接国内产业发展。同时，各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应积极参与职业教育国际交流合作，共商高职院校跨境教育发展对策，形成以策略为驱动、以项目为载体、以活动为表现形式的国际化布局，持续拓宽国际优质资源“引进来”途径，推进国内大循环发展。此外，高职院校可借助“职业院校联盟”平台，积极分享职业教育先进管理理念、质量标准、信息化教学技术，实现优质教育资源的充分利用，推动国内大循环发展。
二是强化优秀教师队伍“引进来”建设。开展跨境教育的高职院校应积极提升教师资源“引进来”建设水平。一方面，高职院校应加强与国际教育教学机构的合作，通过积极探索科研合作、联合培养等模式，建立教师国际化对接平台，推进跨境教师资源“引进来”建设，提升国内职业教育教学水平，强化国内大循环发展。另一方面，高职院校应借助《外籍教师专业技术职务评审和聘用办法（试行）》，加强对国际教师职称的评定。对于不同职称的国外教师，高职院校应给予相应薪酬及津贴，强化国内职业教育对国际优秀教师的吸引力，全面推动教师资源“引进来”建设，促进国内大循环水平提升。
三是加强先进人才培养模式“引进来”衔接。一方面，扩大先进国际人才培养模式引入规模。高职院校应充分发挥中外合作办学优势，持续引进国际先进人才培养方案、课程标准、教学模式等具体内容。高职院校可通过人才培养模式与国际标准相对接，扩大国际化、综合性人才培养规模，为国内大循环发展提供人才支撑。另一方面，推进先进国际人才培养模式本土化建设。高职院校应积极推进先进国际人才培养模式“本土化”建设，强化人才培养模式“引进来”衔接。具体而言，高职院校应以“双高”建设为契机，以专业群建设为载体，统筹推进跨境教育课程标准与教学模式建设，提升国际先进人才培养模式“本土化”转化效率，赋能国内大循环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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